等了很久,等到陈皮都觉得要睡着了,才听到有脚步声过来。
她还以为是厉王,还坐直了一点,然后发现是拿着食物的丫鬟,提着个红木食盒。
虽说新娘子不能离开床,但是她已经破了呢么多规定了也不差这一条,而且人家说的是因为离开床不吉利,她这场婚礼本来就是假的,没有人在意,管它吉利不吉利。
陈皮在桌边看着小丫鬟从食盒里拿出一样又一样,拿了四样出来,个个都精致的很。
坐在桌边开始胡吃海喝。
可能是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看见吃的,而且古代和现代的吃食是俩种味道,她一时没管住嘴,吃嗨了,连屋外渐进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陈皮从与食物的奋战中抬起头,看到是他,顿了顿。
厉王看到从一片狼藉里抬起头的她,也顿了顿。
百岁在脑海中气急败坏的提醒“古代人都注重饮食礼仪,你看看你吃成了什么样子。”
她低头看桌子上已经吃的七零八落菜肴,和拿在手里的筷子。立马把筷子放下,用手帕擦了擦手,然后端坐回床上,面色沉静,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的重新抬头看向厉王。
“王爷回来啦?”
厉王在门口顿住的脚步才再提起来,也没有嫌弃就坐在一片狼藉的桌边。
“你要对本王说什么。”
陈皮看看周边的丫鬟嚒嚒,闭口不言。
“都下去吧”厉王挥手,下人们恭敬的弯着腰出去了,还帮忙把门带上了。
等到屋子清空,只剩她们二人时,厉王看向她。
陈皮抬头直视他“我是永安候府的丫鬟,不是什么养在外面的女儿,这个您应该知道了。”
厉王不置可否,没有做声。
“您既然知道我是假的,也娶了我,说明您压根就不在意娶谁,不在意这门婚事,所以才没有闹出来。”
陈皮继续说,以后能怎么样,就看今晚了。
“您既然不在乎娶谁,圣上又想让你娶一位正妃,为什么我不可以。”
“为什么是你呢,我完全可以管换别人。”厉王转转腰间的香囊。
“别人没有我省事,我们都心知肚明我是假的,我也不会以王妃的身份来要求您做什么,甚至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还可以为您打掩护,毕竟厉王府不能一直没有一位正妃。”
“永安候府据我猜测投靠了太子,所以才不舍得把谢大小姐送过来,把我送过来我就相当于被放弃掉了,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投靠我呢个所谓的娘家。”
“必要的时候我们还可以演演夫妻情深的戏码麻痹别人。”
陈皮说了这一长串,厉王一直坐在桌边把玩香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等陈皮彻底说完他才抬头。
“你如何知道我是知道的?”
妈呀,他在说绕口令吧,陈皮的小脑瓜飞速旋转。
“猜的”
厉王嗤笑一声,陈皮也知道这个答案不够让人相信显得太敷衍了,可她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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