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伯,你真的不来了吗?我就要成为了其他的人的妻子了,你知道吗?我们在一起的的三年,那点点滴滴你都是忘记了吗?可是我不能忘记,我也没有办法忘记呀!”
轿子里的英台一把就扯下了这红红的盖头,整个人都无力的靠在了轿子里,她好像见山伯一面。
“英台,回家以后,要记得好好的将手臂给养好,可是不要调皮了。”
“知道了,救你啰嗦的很!”
“英台,你怎么又感冒了,是不是昨夜没有盖好被子的缘故,医者不自医,下次可是不许在这样了。”
“我知道了,真是啰嗦。”
“英台,这个文章的意思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而是另外的意思?”
“就是这意思。”
“是的,是的,那说的是对,但是夫子不认为是对的,听我的。”
“好吧!”
“英台,今日我们要去寒山了,我可是买好了所有你要吃的东西,所以你就什么也不用带了,只管是跟着我就好,保证你是有的吃,也是有的喝。”
“好的。”
“英台,英台,英台!”
一叠声的英台在祝英台的耳朵里,脑海里,不断的回荡,让她在一片虚无里不断的奔跑,凭着本能奔向了那个在不断呼喊着她的地方奔跑了过去。
在她的婚车经过的地方,有一辆马车孤单单的就停在了路边上。
车夫拿着钱早就汽车而去了,如今这马车只有车没有马,早就是一辆废车了。
不过就是这样的废车里却是传来了不断咳嗽的声音,让一路飞奔而来的英台停住了脚步,这咳嗽声,这声嘶力竭的咳嗽声,是山伯呀,这是山伯呀!
英台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原来他没有走,他一直都在,激动的英台揭开了车帘就要往里进的时候,一低头就看到了身上触目惊心的红色。
狠狠的扯下了头上所有的头面,任由那颗猫眼石滚出去了老远,让一头乌黑如云的秀发妥帖的伏在了她的背上。
红色的嫁衣是撕不开的,这是英台的母亲花了很大的价钱在县城里给英台独家定制的衣服,用了无数金丝银线,就是为了女儿在出嫁这一天是最好看,也是最幸福的,还要让夫家的人知道,这个女孩儿在家里是得到了无比宠爱的孩子。
若是夫家对她不好,娘家是有实力让她回家都会过的更好。
只是今日英台是注定不可以穿这一身的红色喜服出现在了马文才家的大厅之上。
既然是扯不开,英台就一个一个口子的将这喜服给解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衣服,原来一开始她就是将这雪白给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