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军营的大门,木兰一个流畅的翻身下马后,方才伸手牵着月芙下的马来,将手里的缰绳扔给了过来牵马的士兵后,木兰解释说道:“这就是训练。”
“为何要如此训练,也是不必如此辛苦的。”
月芙看他们都是汗如雨下一般,就同情的说道。
“这可是不行的,只有平日里苦苦练习,让肌肉有了最为稳妥的反应,将来上了战场,活命的机会才要多一些的,人是不能够只是靠着运气活着的。”
木兰说了后,发现了来往的士兵们看到月芙后,立刻就捂住了口鼻处,急忙就奔跑了开去,就拉住了月芙好奇的脚步。
将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随身给月芙从头罩到了尾后,方才拉着她一路通行无阻的到了自己的帐篷之内。
花木兰还要去给李烈将军汇报今日的战况,就叮嘱了月芙让她不要偷偷的跑出去,就在这里就没有了危险后,方才去李烈将军处。
在帐篷内的月芙看木兰走远后,也是不想看周围的状况,反而是一把就拿出了自己贴身存放的小铜镜,使劲的擦拭了那铜镜的表面,说道:“宫主,宫主,你还好吗?”
擦了好几下都没有反应,月芙就有了一些害怕说道:“宫主,宫主,你不要吓我哦,你不是已经被淹死了吗?”
“你不会说话就少说一些,又没有人说你是傻子。”
冷酷的宫主受不了月芙这开了光的小嘴的诅咒,在今日蒙受了巨大的水刑之后,那发情的欲望果然是在也没有了,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是开始了各自的正常的运作,
所以算是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在听了月芙的呼唤后,本来是很不想理她的,当年是宫主,如今是宠物,这落差谁受得了,只是迫于她那叭叭叭的小嘴的威力。
宫主为了求得一个清净,还是走过来,依然是一丝不苟,依然是身姿挺拨。
“宫主,您还在,真是太好了,我都快要自责死了,可使系统给的时间又是很紧的,我也是没有办法,所以就没有看你受水刑。”
“那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本来是要冷酷进行到底的宫主在看到了月芙的真诚的道歉的脸后,j就立刻心疼的安慰她说道。
刚才受到了水刑估计也是白受了,反正一看到了月芙就是各种的脸红耳赤心发慌,要不是有面具挡住了脸,宫主觉得他现在的脸上就是烫死任何物体都是可以的。
还是月芙的声音将他拉入了一点的现实里边。
“宫主,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用这样的方式,带着您到处跑的,这对你也是太不尊重了,我发誓我不是有意的,现在我就努力努力在努力,争取早日收集好微尘宫内需要的供奉,让那早日出来好不好,宫主。”
月芙说着还隔着镜面摸上了宫主脸上的面罩,虽然是隔着镜面,但是还是想要撕开这个该死的面罩是怎么一回事情。
“好了,这是你我独享的moment,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时光了,你就不要纠结了。”
“宫主,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词语,你不是平日里不说的吗?”
悲伤自责的气氛在宫主的一句话下,就全部断掉了,月芙拿着镜子反问了在里面坐在礁石上无所事事的宫主问道。
“只能让你学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不能让我也可以学一点有用的东西吗?现在被关在了这里,唯一能够的也就是学习了。”
说着,宫主往天上打了一个响指,毫无意外的星海一向的套路,一大堆的书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