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引发了一系列蝴蝶效应。

“师傅……”

“辰星的冥兽之祸，有柳深青跟四杀剑，我不会出手。”

未曦堵住了牧岚心的未完之语，“否则，还会引起什么变化，我也不能肯定。

那不是在帮你们，是在害你们。”

牧岚心叹了一口气。

她就知道挂没这么好开。

上次的星替帮她解决了阴阳渊的大家伙就立刻陷入休眠，这次未曦帮她阻止了两族之战，就明言不可能再管冥兽之祸。

难怪未曦之前答应地那么爽快。

当然，她也只是想想。

如果真的会让师傅付出什么代价，她自然也是不愿意的。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人族跟海人族各自积蓄好力量，以应对将来的大劫。

既然知道了紫槿的大概去向，也不可能拼命去海底揪她回来，一人一剑便原路返回。

只不过回去的路上，万物剑的速度缓慢了许多。

仿佛不是在赶路，而是在兜风。

“师傅，你是不是累了？”

牧岚心有点担心，“要不我自己用灵力驭剑？”

未曦这只“剑灵”还是很强大的，平常不但不用她自己损耗灵力，还能在作战中自动为她“算计”好最佳方案。

别人瞧着是她厉害，其实都是未曦厉害而已。

好一阵，未曦的声音才传来，“进来陪我喝茶。”

？

牧岚心抬头望了望，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还是将意识沉入了万物剑。

果然，未曦正坐在凉亭里悠闲喝茶。

牧岚心莫名感觉，未曦的心情好像比之前好了许多。

“师傅。”

牧岚心上前乖乖唤了一声，然后主动接过烹茶、倒茶的任务，务必令未曦感到轻松愉悦。

但很快，牧岚心就感觉到压力了。

未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想要看穿什么。

终于，牧岚心顶不住压力开口，“师傅想要问什么？”

“你以前的事。”未曦道。

“以前的事？”牧岚心的心脏快跳起来，她直觉未曦想问的不是她在那个村落的从前。

毕竟，她五岁就已经进入鸿蒙剑派，然后一直在未曦的监管下。

她做了什么，未曦一清二楚。

“嗯。”未曦收回目光，“在鸿蒙剑派的时候，你跟史南乔的秘密还会避忌我，虽然那并不怎么有用。”

牧岚心：“……”

“不过黑暗纪过后……”未曦的目光重新落回牧岚心的脸上，“你似乎也没有想要避开我。”

牧岚心点零头，“我以为我不，师傅什么都知道。”

“我还没那么厉害。”

未曦微顿了顿，才问，“史南乔似乎一直想离开，你呢？”

“他想回去，自然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牧岚心回答，“这个世界似乎也并不想留下他。”

一直陷入轮回，换她她也得疯。

“至于我的以前……”牧岚心笑了笑，“其实没什么可留恋的。

如果这个世界对我美好点，不定我还真想留下。”

牧岚心看向未曦，眼中闪过一抹探究。

史南乔一直她是特别的，她是漏洞，可她既不是威胁书粉，也不是书作者。

而未曦，是自史南乔之后，第二个令她感到安全的存在。

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维护后，成为她无可替代的后盾。

未曦藏着大秘密，其中一部分可能还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