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艺’?这姑娘名字还挺好听的。”邢不正觉得,这姑娘就算叫“八戒”,那也是美名。
周围的路人反应过来,全都惊恐的退后,以邢不正为中心,在街头画了个隔离圈。
邢不正不明所以,在心中吐槽,这些人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没见过自由恋爱嘛?
这又不是“顶级流量”公布恋情,有必要反应这么夸张嘛。
咳咳,虽然姑娘在怀里的感觉挺好,但还是得先打个招呼,自我介绍一下吧。
邢不正将柔若无骨的姑娘扶正,“姑娘,姑娘?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你不用......”
扶正姑娘后,邢不正看见了姑娘的脸——惨白,毫无血色的脸。
痉挛不止,浑身惨白,至于把头埋进邢不正的胸膛里,这是......恐光症状。
瞬间,邢不正的心蹦出了嗓子眼,手一抖,一下把“油纸伞姑娘”撇在了地上。
“油纸伞姑娘”扑的一声,倒在了青石板路面上,好像还是脸着地的。
不过邢不正顾不上这些了,一下蹦到了三米开外,对卫晴惊叫着:“她,她,她这是患上怪疫了啊,你竟然不把她和我拽开!”
路人们看见邢不正跳过来,立马散开,隔离了邢不正。
卫晴也跟随着路人们,一起远离了邢不正,“我刚提醒你来着!”
“提醒个屁!”邢不正怒骂道。
这算是个什么事啊,刚才还在想生孩子的事,这下搞不好老子都要先挂了。
这怪疫要是接触传染,自己也要玩完了。
邢不正一阵后怕。
正在人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身穿长袍,慈眉善目的大爷带着几个同样穿着长袍的小伙子赶来,探看倒地姑娘的症状后,吩咐小伙子把姑娘搬到竹床上,带回浩然教堂。
邢不正和卫晴认出,这正是不久前才在街上拉着他们加入“浩然教堂”的大爷。
就在长袍大爷要走的时候,有路人指着邢不正,出声举报:“王长老,这人刚才和小菊有密切接触,恐怕也会发疫啊。”
王长老停了下来,对恐慌的人群解释道:“这怪疫我们虽然还没发现是因何而起,但是它感染的极不规律,这个小伙子不一定会发病。”
那路人还不甘心,“那李寡妇家附近的大柱,也发病了。”
王长老补充道:“可她床头的儿女,却没事。”
“可是......”路人还不甘心。
“浩然教的仙长正在教堂里,这里有病患就是仙长告诉我的,这病不是接触传播,也是仙长亲口所说,你们不要四散谣言,霍乱人心。”
“仙长在教堂?!”
“原来是这样,那我能回自己家住了。”
“仙长肯定不会说妄语。”
......
邢不正周围隔开的范围,又有人靠了过来,想近距离看看发病的姑娘。
听了这席话,邢不正也略微安心,把跳出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卫晴,浩然教的人对镇民们......真有威信。”邢不正小声总结道,可转头才发现,大家都靠过来了,就卫晴一个人还远远隔着他,话都差点吞回肚子里。
这小子,也太谨慎了吧。
可以去《慎勇》里面做主角了。
王长老指挥这教众抬走身患怪疫的油纸伞姑娘“小菊”,路过邢不正身边。
邢不正听见王长老疑惑的声音:“之前的病患都没见脸部有这样的擦伤啊,这鼻子都开始流血了,不会是怪疫症状加剧了吧。”
邢不正的嘴角抽了抽,亏心的把眼光看向了别的地方,在众人的目光中摆出一副“与我无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