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乔先生你是重新打了个洞吗?”沈铁木抬头望着顶上的那个洞。上方有一点光透进来,可能因为洞口太深,洞口那束光就像挂在天空的一颗小星星。
乔洛阳拍了拍肩头的灰尘,不耐烦地回应,“要出去的就顺着这个洞口出去。”他随意的扫视了一眼室内的满地狼藉,地上还躺着几个被暗箭射伤的人,其中有两个已经死透了。
厉漠北对沈铁木说,“走不走?不管你们走不走,反正我是要走了,这地方诡异得很,我还想多活几年呐。”
“走走走走……”沈铁木催促着云小君和年函,“我们赶紧出去,先请求支援再说。”
“走吧。”年函也觉得这个地下墓邪门。
半个小时后,众人从乔洛阳新挖的洞口出来。
厉漠北张开双臂拥抱大自然,深深吸口气,“嗯~地上的空气果然清晰好闻,有股暖洋洋的心安的味道。”
沈铁木忍不住吐槽,“暖洋洋的心安的味道?什么鬼形容,没文化就多读点书。”
“改天老子将哈大的毕业证书甩你脸上!”厉漠北对着他的那些手下招手,“走了。”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离去,沈铁木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呀,他们拿了好多玉,那些东西应该都要上缴的呀。”
闻言,云小君挑眉,将背包往乔洛阳的手里一塞,使了个眼色,说:“你有事就先走吧,空了我们再约。”
乔洛阳跟她配合默契,动作自然的将背包背上,大步跨出,下山去了。
沈铁木还热情地朝乔洛阳挥手,“乔先生,谢谢你啊,再见~”
年函看了云小君一眼,对于她将背包讲给乔洛阳这件事,没有阻止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按理说,这些都是证物,是要上缴的。但是……年函、沈铁木和徐妤三人很默契的忽略了。
“乔让和兰臣韬他们还在下面呐。”年函斟酌一番,先给蒋五衾打了个电话汇报梨花山的情况。
蒋五衾什么也没说,只叫他们先回单位。
随后,四人赶回单位,一打听蒋老大的行踪,得知他被省里叫去开会了,好像与梨花山有关。
第二天,等蒋老大回来,四人收到消息,梨花山的案子已经移交到省里,不归市里管了。
沈铁木愤愤不平,“老大,凭什么呀。我们千辛万苦才搞清楚梨花山的事儿,上面一张嘴就把案子提走了,我们岂不是白干了?徐妤和年函为了这个案子,差点连命都没了。”
蒋五衾坐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地盯着站在他办公桌前的四个手下,“你们是嫌死得不够快是吧?去过一次就该知道那里有多危险,别人躲还来不及呐,你们想死?还拼命往前凑?”
沈铁木不甘心,“我们这不是平安回来嘛!再说,有小君姐在,我们安全着呐。”
原来是有云小君做靠山。蒋五衾翻个白眼,难怪沈铁木这根死木头敢这么蹦跶。
蒋五衾眼神一转,用威胁的语气问云小君:“你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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