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期限:两周”
就在杨晚棠觉得茶香点心好吃的时候,这道电子金属音无情的击穿了她跟周公的会面地点。
杨晚棠醒了,她挠挠头,依旧疑惑,肖怀清是哪个神仙?
再说她倒是头疼的睡了,王若沅退出去后,再次来到甲子房内。吴景和已经没有那会好看的脸色了,肖怀清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叫什么?”吴景和最先开口,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
王若沅是体会到眼前这位心情不太妙,但又怕是因为杨晚棠饭菜的问题。
“王若沅。”王若沅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为什么在这儿?”吴景和语气带着些情绪。
王若沅垂着眸子,不知吴景和的情绪因何而起,又觉得问这个问题着实是唐突。
“这和爷没有关系。”王若沅语气没有起伏,不急不缓道,“我只是替晚棠来的。如果是饭菜有问题,二位可以尽管提意见,我会一字不漏的转达,但如果是问些别的。”她抬起头了,看了吴景和一眼:“那便恕我无可奉告。”
王若沅是认得肖怀清的,这也难怪,毕竟这人名声在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不过自己离家早,也已经有两三年不曾见过。至于旁边这位看起来委屈惊讶生气这种情绪集一身的武安将军,她确实的的确确是不知道。明显针对她的情绪她也不知为何。问她为什么在这儿,那就意味着,这个男人认识她,而且很可能清楚自己的过去。
吴景和沉默半晌,肖怀清也不言语。屋里的气氛莫名尴尬起来。
王若沅静静的站着,神色平淡。她没什么好怕的,从她逃出来的那天起,她就是自由的,是属于自己的。
“王姑娘是前宰相大人的千金吧。”肖怀清实在看不过吴景和的样子,虽然说话像是疑问,但一字一顿都在表述肯定。
“饭菜很好吃,替我们谢过……晚棠姑娘。”杨姑娘三个字在嘴边滚了一圈,换成了晚棠,肖怀清脸皮厚的糊墙,“无意冒犯,他不是故意的。这是说好的赏钱。请务必带给晚棠姑娘。”肖怀清点点头,示意王若沅可以下去了。
王若沅没有意外的看了肖怀清一眼,接过肖怀清手里的赏赐之物,退了出去。没有带侍卫,就意味着两人不想身份暴露,所以说话不是特别客气并不会有什么后果。所以王若沅才能斩钉截铁的说出无可奉告四个字。倘若此时是在淮南王府,说话如此是定是要被批评为对世子和将军不敬了。
王若沅的自嘲的笑笑,前宰相的千金?着实是千金,卖出去确实是这个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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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惊呼一声,连带着马车都拐了几下,惹的马车里男人不耐问道:”何事如此喧哗?“
“少爷,是流民。”车夫老老实实的回答,“已经越来越多了,在讨要银子。”
男人睁开眼,撩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道:“冲过去,踩死几个无所谓。”
那车夫小心的扯着缰绳,为难道:“少爷,这……这怕也冲不过去。人数实在太多了。”
那男人脸色黑了黑,终于点点头,把一包银子丢了出去。眼看着那群流民因为一包银子而
在一起争抢,他终于有了一点点兴奋的神色,但这神色没持续多久,因为这群流民又开始围在马车外,不仅大声叫嚷,而且互相推搡。
看来,给银子什么用也没有。这群已经没有家园的人们,早就没有了去处和生活的地方。在这荒凉之地,只能看见富贵之人的马车就拦。
男人怒火中烧,一掌拍在车舆上,那车舆四壁直接散架,木屑翻飞,整个的车壁扑倒一大片流民。男人嘴里念叨:“不要叫我如此麻烦。”随即竟然把车夫踹了下去。他一手拉住缰绳,一手用别在腰间的锋利匕首割断了连接马车和马的绳子。
“驾!”男人骑着马,踩死了好几个后,扬长而去,腰间露出令牌的一角,隐隐约约能看见个华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