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长老昨天学着莫愚那样，给灵草撒了一泡尿，想试试这种方式是否能种出高品质的灵草。

结果今天早上一看，灵草不仅没有提高品质，反而蔫了下来，他赶紧拿出灵液来救治，但等到下午的时候，灵草状况并无起色，反而更蔫了。

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莫愚撒尿就能撒出高品质的灵草，而自己撒尿就像下毒似的把灵草给弄蔫了呢。

一整天他都没静下心来，一边全力救灵草，一边思考着同样的操作为什么会有不同的效果，以至于最爱的童谣都没心情唱了。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又担心那些灵草第二天会枯死，于是爬了起来，犹豫了好久，才敲响莫愚的门。

他想用莫愚的尿去试一试，看能不能把那些灵草给救活。

“尿……尿？”莫愚长大嘴巴。

他想过药长老可能会因为灵草出了问题找他质问，但真的没想到药长老竟然是来要尿的。

不过由此可见，药长老昨天晚上的尝试应该是失败了，要不然不可能大半夜提出这么难堪的请求。

“那个……药长老，我那天虽然在灵草上撒了尿，不过灵草提升了品质很可能跟尿无关，而是另有其它原因。”莫愚解释说道。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灵草为什么突然变成了高品质，要不是当时药长老非要拜他为师，他是不可能把撒尿的事情说出来的。

药长老听完后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开口说道：“不管是不是，总得试试才知道。”

莫愚的尿是比灵液还好的养分，自己的尿就是毒药？

人与人不一样，难道尿跟尿也不一样？

打死他他也不相信。

“那……是我尿完给您，还是直接去灵草园尿？”见药长老这么坚持，莫愚虽然觉得尴尬，但没有拒绝。

反正刚好有点急，放完水之后还不用处理。

药长老想了想，说道：“要不你用夜壶盛好给我吧。”

莫愚点了点头，关上门回到屋里，紧接着传出一阵滔滔不绝的水声。药长老足足等了好一会，莫愚才重新打开门，递给他一壶新鲜出炉的尿。

药长老接过带有余温的夜壶，立马就冲向灵草园，给那些蔫了的灵草逐一灌溉了莫愚提供的养分。

不过莫愚提供的量很足，灌溉完之后发现还有很多剩余，药长老舍不得浪费，但又不敢拿其它灵草做试验。

犹豫了好久，才有些不舍地撒在了灵草园之外的草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喜欢穿红色衣裙的小姑娘，正坐着一颗大石头边缘，晃动着一双小脚，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那个小子发现灵草一夜之间变成了上品，会不会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

第二天一早，莫愚又来到了小山坡，用中指不断地捅石头。

他发现经过昨天一上午的受伤和敷药，今天手指强度貌似提升了不少，硬捅的时候虽然还痛得龇牙咧嘴，但已经能在石头上捅出一个个白色点点了。

按照许清秋的安排，上午就是捅石头，受伤敷药之后继续捅；下午就是练习控制真元，被掏空之后又补满再掏空。

一整天下来都在高强度地修炼，中间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休息，让莫愚想找机会划水摸鱼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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