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羽星展半蹲在童幼雪的身边问道。
“没有误会,这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我亲耳听到梦秋给他打电话,两个人说的话那么的肉麻,还能有什么误会?”童幼雪虽然有气无力,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用尽了全部力量。
羽星展这下明白了:“原来明越洲今晚有约了,你是别人说的,不是明越洲亲口告诉你的!”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你口中的那个梦秋我见过,她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些上大学的时候明越洲就已经知道了,我看你肯定是中了她的奸计了。”
童幼雪这是被梦秋的话冲昏了头脑,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觉得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明越洲就算是再正人君子,也经不起梦秋的百般诱惑啊,更何况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么真实,不像是梦秋的诡计啊!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和明越洲都已经分手了,他要怎么选择是他的自由,我连难过的理由都没有,是我一直要和他分手的。”童幼雪的的声音里带着自责。
听到童幼雪的这句话,羽星展忽然替明越洲感到高兴,他就知道童幼雪是不会真的和他分手的,而且羽星展也非常清楚,明越洲的心里除了童幼雪谁都容不下,可是有时候男人看问题和女人的角度不一样,童幼雪偏偏相信梦秋说的话,也不愿意给明越洲半点信任。
“那是你自己以为的,明越洲绝对没有半分想和你分手的意思,我说你以后能不能不那么作了,做为一个旁观者,我都看不下去了,我上次见到明越洲的时候,他喝的酩酊大醉,如果不是为了你,他至于吗?”
“你说什么?”童幼雪简直不敢相信,她一直以为明越洲这段时间没有联系她,是因为早就把她给忘了,没想到他居然还为她醉过酒。
“童幼雪不是我说你,你看看明越洲这段时间以来,到底有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先是一张亲子鉴定让他的人生颠覆,后来因为周阿姨的去世让他生无可恋,再后来你还和他分手,这要不是他的意志力坚定,说不定早就患上抑郁症了!”羽星展的话字字诛心。
童幼雪听到羽星展的话之后,突然觉得自己欠了明越洲很多似的,不过又一想,还是不对,就算是他最近压力大,可是这也不能是他出轨的理由啊,于是她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了羽星展。
这下羽星展可有点替明越洲打抱不平了,他顿时没有半点笑意,郑重其事的道:“童幼雪我羽星展以我的人格起誓,明越洲没有出轨,以后也不会出轨,甚至他连这个心思都没有动过!”
童幼雪苦笑:“没想到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啊,只是可惜了,我只相信自己的直觉,我知道你们两个一向一个鼻孔出气的,你犯不着为了他在这里发誓。”
“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啊?”羽星展突然感觉“女人就是麻烦”这句话之所以成为千古名句还是有道理的,没想到女人在自己认定的事情面前就是顽固不化,相比她们,男人之间的相处就简单多了。
“你不用多费唇舌了,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就亲自上去看看吧,反正你是过来找他的。”童幼雪说完站起来就走,羽星展站在她的身后喊了两声,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头也不回。
羽星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没想到这童幼雪真是个顽固不化,难道他们两个在一起那么多年,她就真的一点也不相信明越洲吗?”
他没有时间多想,他觉得童幼雪说的对,他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上去看看,看看他信任的好兄弟到底是不是真的背叛童幼雪了。
于是他疯狂的跑到电梯口,马不停蹄的按下电梯,直接走到明越洲的楼层,他走出电梯之后就快步走向明越洲的办公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于是就站在走廊处喊住一位匆忙的护士问道:“请问一下明主任现在在哪里?”
“明主任在急诊室,医院里来了一位生命垂危的老人,明主任已经进去抢救了两个小时了。”护士说完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这下明越洲总算是放心了,其实他本来就没有怀疑过明越洲,他心里暗叹:“童幼雪啊童幼雪!你看起来挺聪明的,没想到就这样被梦秋耍的团团转,你还竟然相信了,自己也不知道问一下,只听她的一面之词,真是不明白明越洲为什么会看上你这种笨女人!”
感叹归感叹,不过羽星展的心里还是替童幼雪打抱不平的,心想如果让他见到梦秋的话,一定要好好的损她一顿。
他慢慢的在医院走来走去,下意识的走到急诊室的门口,果然伴随着门口病人家属的笑声,明越洲一脸疲惫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抬眼的一刹那看到羽星展倒是有些意外:“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识里面的病人?”
“我不认识里面的病人,我只认识走出来的医生,看来抢救很成功,明主任真是医术高明!”
明越洲和他虽然上次不欢而散,但是他们两个之间一向是没有隔夜仇的,下次见面的时候也不会有任何的隔阂,明越洲带着疲惫的笑容:“你来就是为了夸我的?”
“我想找你喝一杯!怎么样?”羽星展道。
“好!”
明越洲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羽星展很疑惑问道:“怎么了?你不是要进去把这身白大褂换了吗?”
“谢婉玲走了吗?”
“谢婉玲来过?”羽星展感到很意外,谢婉玲来这里干什么?看望她的小叔子?
“我本来就是为了躲她,故意装作有急诊跑出去的,没想到走到急诊室门口,真的来了一位棘手的病人。”
羽星展恍然大悟的笑道:“原来如此!真是难为你了!”
“你笑什么?”明越洲放心的走进了办公室,脱下来身上的白大褂,换上自己的便装。
“我在笑你的办公室今天下午很热闹,你应该都不知道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明越洲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羽星展根据自己的思维解释:“你刚刚说谢婉玲来过,那么我告诉你,不只她来过,梦秋也来过,而且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怒气冲冲的童幼雪,看来她已经见过梦秋了。”
明越洲顿时眼睛都亮了:“你说童幼雪来了?”
还没有等到羽星展点头,明越洲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就冲出门外。
家不是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