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偶尔，会对他轻微点头，甚至微笑了。

寇程觉得，苏娓其实还不错，也许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真的都是假的吧。

而且那可是她女神阿玖的朋友，女神的朋友，那自然也是他的朋友。

寇程要去的地方是食堂，苏娓要回家做饭吃，阿玖跟杜斯年不上晚自习，也一道回去。

寇程说：“要不你们都别走了呗，我们四个人一块吃饭，我请客，不过我的现钱都被我打游戏用完了，所以只能请你们去食堂吃。”

杜斯年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直接转身就走。

苏娓对他点了点头，也转身走了。

阿玖尴尬一笑：“那个……寇同学，吃饭的事情下次吧，以后有机会的。”

说完，也转身走了，迅速跟上苏娓和杜斯年。

而事实上，一出校园门，苏娓就主动躲了，说自己有点东西要买，还不要阿玖陪着，就这样阿玖跟杜斯年又一对了。

放学人流大，两个人并没有并排，大概距离两步开外的距离，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就这样，两个人走到了东街菜市场门口。

杜斯年顿住脚步，转眸看了阿玖一眼。

阿玖的心口砰砰砰。

哪怕他们其实还没确定彼此关系，可从眼神里缠出来的东西骗不了人。

杜斯年能感觉到，阿玖也能感觉到。

“你回吧。”阿玖说。

杜斯年“恩”了一声，说：“好。”

可是脚步却一动不动，跟黏在地上了一样。

阿玖脸上红润更甚：“你怎么么不走呀？”

杜斯年薄唇微动，过了会儿后，说：“你晚饭……吃什么？”

阿玖说：“我去医院，何奶奶和我母亲都在医院，我给他们打饭，顺便陪着他们一起吃。”

杜斯年“恩”了一声，说：“挺好。”

想起什么，又说：“那你晚上一个人回来岂不是不安全？”

阿玖正要回答，杜斯年又说：“我去接你。”

阿玖：“……”

“你要回来前，给我发个消息，免得等太久。”

“……好吧。”

除了说“好”阿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那我走了。”杜斯年的眉眼柔和了下，深深在阿玖脸上看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阿玖的眼睛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片刻，然后扯唇轻笑。

晚上又能见到杜斯年了！好开心！

她转身正准备走，口袋里的手机忽的响了起来。

上面闪动的名字，是路戈。

阿玖接起电话：“喂，是有什么事吗？”

路戈那边顿了下，才说：“阿玖小姐，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当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