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再来一口。”
“盛乐。”
宁从白一气之下,把人直接抗到背上了,然而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法子,不断挣扎捶打他的盛乐拳头全砸在他伤口上了,痛得他冷汗淋漓,只能唤换回原来的姿势。
“你这女人。”
好不容易把盛乐弄回小屋,她还非要洗浴,整个人扑腾进了浴桶里,浇着水,特别地兴奋。
无论宁从白怎么吼,盛乐都充耳不闻,自己撕扯着衣带,将一身衣物褪去。
宁从白真的很想揍醒她,可拳头还没落下就颓气地打在了柱子上,这女人,他也奈何不了她。
泡在浴桶里,感到阵阵凉快,很快盛乐就睡着了,而背对着浴桶的宁从白在听到那一声鼾声真想发飙。
本性难移。
宁从白还是没忍心离开,从浴桶里捞起了光着身子的盛乐,把她扔到了床上。
“别走嘛。”
盛乐不知哪来的力气抓住了宁从白的手,一个翻身,刚盖好的被子又落了一半,春光乍泄,宁从白手僵住了,心再怎么平静,看到那一团雪白的肉蒲也是乱了分寸,硬生生被拽到床上。
“熊熊,你怎么还会动呢,别乱动,姐姐睡着呢。”
盛乐像抱住自家玩具熊一般缠抱着宁从白,嘴里还不断嘟囔。
“小熊熊,你怎么硬了?咯痛姐姐了。”
小熊熊?宁从白莫名蹿起一团怒火,这女人当真与男人同床过?他轻而易举便将盛乐压到了身下。
“小熊熊,别调皮嘛。”
宁从白看着那张嫣红的小脸,长睫毛盖着那双安静的眸子,小嘴微微张开呼吸着,往下更是春色满园关不住,身体一阵燥热,他低头轻轻啄了啄那微张的小嘴,甜甜的,香香的。
“别闹。”
盛乐伸出小手挠了挠脸,手又很顺其自然地将宁从白压下来,宁从白睁大了眼。
冷静,宁从白。宁从白心在扑通扑通地狂跳着,耳朵爬满了火辣辣的红,身体也燥动着,他粗喘着,兴许是呼吸太燥,盛乐感到那一份热气似乎有些不悦,便推开了他,侧身继续睡觉。
至于宁从白则如释重负被丢到了一遍,只有那棍上时刻提醒着他不能妄动。他望着粉色的幔帐,一动不敢动,想走又走不了,盛乐时不时缠着他双腿,整个人贴过来。
这女人……
这一夜,何其漫长,宁从白把这辈子学得法术功夫都复习了一遍,渐渐入定了,才不觉外头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