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
迟宴刚进屋就听见凄惨的嚎叫,脚步微顿,疑惑道。
韩扬眉头微蹙,“好像是铭哥那屋传来的。”
“包谷的声音吧?这别墅内就他和铭哥,铭哥不可能发出这种叫声。”柳泉看向他们,说道。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侯沈大步流星地往夏铭那屋走去,走到门口便察觉到,屋内不同寻常的气氛。
夏铭坐在床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色微微发红,眉宇间戾气横生。
而本该在照顾夏铭的包谷,此时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神色痛苦,似乎还有些委屈。
侯沈脚步顿住,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包谷这是干了啥?
发现有人来了,夏铭抬头冷眼瞥去,看见侯沈夸张的表情,皱起的眉头不觉加深。
侯沈脸色煞白,被他凛冽的目光注视着,仿佛被人钉住了双脚,无法动弹,讪笑了一下,“铭哥,发生什么事了?”
落后一步的迟宴等人,看到屋内景象,纷纷露出诧异神色。
柳泉见包谷一直坐在地上,怪可怜的,忍住夏铭吃人的目光,走过去把人扶起来。
“你问他。”夏铭睨了一眼,脸色灰白的包谷,语气中满是不耐。
包谷身体一僵,既心虚又委屈,他没干什么啊!
虽然刚刚他爬了一下床,但没对夏铭做猥琐之事。
是铭哥把他拉上床的,也是铭哥抱住他,不放他走的。
说起来,还是铭哥耍流氓呢,他只是个可怜,又无辜的小男孩而已。
夏铭话落,柳泉很明显的感受到,包谷害怕地哆嗦了一下,心里十分同情他的遭遇。
伺候铭哥,可真不是个轻松活儿,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把一个醉得人事不省的人给弄醒了?柳泉十分好奇。
铭哥脾气不好,起床气特大,喝醉后更恐怖,包谷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众人齐刷刷地望向他,包谷谢过柳泉,感受到朋友们的视线,不自在地理了一下衣服,看着夏铭说:“我什么都没做,铭哥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解释。”
“嗤。”夏铭头痛欲裂,嗤了一声,按着眉头,斜睨他,“行,我看你怎么编。”
“不是编,是辩。”包谷下意识反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色一变,赶紧描补,“不对,是澄清。”
“这真是个误会,我是来给你擦身的。”
夏铭冷笑,“擦着擦着就擦到床上来了?”
迟宴目瞪口呆:“!”卧槽,这瓜好大啊!
韩扬挑眉,惊奇地看着包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包谷。
候沈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包谷竟然成了,第一个爬上铭哥床的男人!他们以前真是小瞧了他。
察觉到大家异样的眼光,包谷急得都快哭了,半真半假的说:“我不是,我没有,是你拉我上床的!真的,我保证,我发誓!如果不是你拉我上床,我以后吃螺蛳粉没调料包。”
“当时你一会儿说热,一会儿说冷,我帮你调温后,准备离开。你把我拉倒在床上,死死地抱住我,不让我走,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哪敢对你做什么啊。”
反正这也没监控,到底如何还不是任他说?他的确爬床了,但这个爬床和他们理解的爬床,不是一个意思。
只不过即便这爬床,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他也不敢说出口,因为说出来,照样少不了一顿削。
这话大家是信的,包谷怂得一比,确实不敢,不过前提是,铭哥没有醉酒的情况下。
铭哥醉得人事不省,他们把他从歌房,搬到他房间来,他都没感觉,趁机对他做什么,估计也毫无反应。
铭哥拉他上床?不可能的事!但他这誓发得的确狠,没有调料的螺蛳粉只是粉。
包谷见大家将信将疑,脸黑了,他喜欢女孩子啊!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要怎样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夏铭狐疑地看着他,他真拉了?应该不会吧。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拉的?如果有证据证明是我误会你,我向你道歉,再许你一个不违法的承诺。”
这道歉诚意包谷很心动,但他没证据,就像没证据证明,他说的话不是事实,也没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
靠……
这都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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