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清看着她,淡淡的笑了。
丁叮还在自顾自地吐槽着林宸,“那家伙嘴巴贱的很,在医院待待也没什么,没人照顾,应该也饿不死,次卓珂给他买的饮料他还没喝完,够称几天了。
还有,他那么花,说不定就勾搭了哪个护士小姐姐照顾他呢。”
阮倾清听着她自顾自地吐槽,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口是心非,现在说的不正是她么。
算了,看在林宸那么可怜的份,帮帮他。
阮倾清喝了一小口豆浆,忽然感叹,“唉,也不知道林租客在医院有没有吃早餐,昨天被打成那样,医生都说他惨啊。
还说,身体没好之前,生活都难以自理。
想想都觉得可怜,可怜哪可怜。”
手机里头的丁叮面色忽然变了变,又些紧张,有些些担心的样子。
阮倾清悄悄地勾了勾唇,继续装作一副担心地样子说着。
“也许,林租客现在正拿吸管喝着粥吧,说不定习惯还被米粒给堵了,不不下的,说不定他就只有一根吸管,唉,早餐也没得吃了……balabala……”
阮倾清说了一大通,希望丁叮能懂她的良苦用心。
见丁叮直直对着她,眯了眯眼睛,忽然道,“阮阮,下次再聊,我……我妈喊我吃饭了。”
说完,她就挂断了视频。
阮倾清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切,借口!
同样,正如阮倾清所料,丁叮说的就是借口而已,她挂断视频,就亲自进厨房给林宸熬了一锅粥。
然后——
准备了一大袋的……吸管。
如果阮倾清在现场,可能会露出黑人脸问号了???
什么玩意儿?
吃完早餐,阮倾清偷偷摸摸地从书桌抽屉里摸出了好几枚巧克力,这些都是昨天陆忱澈给她的。
足足有五枚呢。
陆忱澈:十六减五等于十一。
阮倾清躲在房间里扒拉了三枚吃掉了,感觉越吃越好吃,差点没忍住吃完最后的两枚。
但她,现在在巧克力方面比较穷要俭省。
吃完三枚巧克力,阮倾清才着手拆礼物,不大的盒子里装满了海棠花的干花瓣,散发着淡淡地海棠香味。
拨开花瓣,下面掩盖着一把金剪刀。
阮倾清差点没控制住的叫出声来,她想买这把剪刀很久了,只可惜太贵了,还在存钱中,现在她居然得到了。
这,这真的是太贵重了。
她爱惜的摸了摸这小宝贝,端了早餐盘子走出了房门。
阮槿楠同晏棠还在下着棋,阮槿楠的面色很淡然,一点不显露山水。
晏棠也不差,唇瓣边勾着淡淡的弧度,感觉很没有压力的样子。
阮倾清下意识地放轻脚步走进厨房将碗盘刷干净,擦干了手才轻步走进了客厅,安静地在一边看两人下棋。
……滴答滴答,时间如流水。
眼瞅着阮槿楠就要赢了,阮倾清扶着嗓子轻咳了声,阮槿楠同晏棠一道偏头看了一眼她。
阮倾清弯唇笑笑,“你们继续,继续。”
但是,话虽这么说,阮倾清抿着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棋盘,手却偷偷地伸到了胳膊处。
在晏棠看不到的位置,她掐了把阮槿楠,下手一点也不含糊。
然后——
阮槿楠手抖了下,棋子就落到了原本要下的位置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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