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放心,老了也能给你‘幸’福。”
他这话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阮倾清忍不住羞赧,她总觉得此‘幸’非彼幸。
阮倾清晃悠了下夏凉被下的腿,够着眼睛看了下,好像是挺……短的。
那,就睡觉吧,长高高的。
她对着那边道,“那,陆租客,晚安安。”
陆忱澈笑着,“晚安。”
两人也没僵持着谁挂电话,陆忱澈缓缓地挂断了电话,又给阮倾清发了条微信。
骚里骚气陆租客:清清,记得下次哄我。
阮倾清:“……”
她怕不是找了个‘骚东西’。
她颇有几分无奈地回复了个“哦”。
回复完,她就放下手机要乖乖睡觉了,闭上眼睛辗转难眠,心里还是一直惦念着海棠湾1602的人。
后来,她躺在床上翻了几道身,拿起边上的手机给陆忱澈改了个备注。
才又开始努力酝酿睡意。
月亮悄悄躲进云层里,只余下深蓝的天空中些许零星散落的星子。
陆忱澈放下了手机,双臂枕在脑后,薄唇轻启:“清清,记得哄我啊。”
…
翌日。
由于谭秀影回家了,阮倾清今天也就没有出门,在家陪着谭女士,今天她不能出去见陆忱澈。
想他。
她窝在房间里拿针线绣制着抱枕,卧室里播放着舒缓地音乐声。
她手脚很快,短短几日的时间,抱枕上的陆忱澈也隐约可以看得出来了。
谭秀影回到家以后清查了一下家里的‘违禁物品’,又将从阮教授那里收刮来的私房钱拿去购置了蔬菜水果,冰箱里塞得慢慢地。
想来也是藏不了私房钱了。
“笃笃——”
她洗了一盘水果给房间里的女儿送去,站在门口,她屈指轻叩房门。
“请进。”屋内传来阮倾清绵软的声音。
谭秀影端着盘子走进去,就看见女儿坐在书桌边,桌上还摆着一大堆的布料,边上还摆放着剪刀针线。
她温声细语地,“清清,妈妈给你洗了些水果。”
阮倾清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笑着从谭秀影手里接过那盘水果,“谢谢妈妈。”
谭秀影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书桌上的布料,问到,“清清,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阮倾清咽下嘴里的蓝莓,“抱枕。”
她捏了颗草莓递到谭秀影嘴边,谭秀影笑着咬到嘴里。
“可以给妈妈看看嘛?”谭秀影手指碰触着桌上的布料,轻轻地。
“可以的。”
谭秀影动作轻柔地翻看着桌面上已经绣了大半的布料,手指摩挲着布面上的花样。
她看了看绣样的针法,忍不住发问,“清清呀,你这是苏绣呀。”
阮倾清小口小口咬着草莓,“嗯,是苏绣。”
“这是谁教你的呀?”谭秀影手指轻柔地摸着绣面。
“太姥姥教我的。”她老实的回答。
她太姥姥以前是苏州十里八乡有名的绣娘,刺绣的功夫可高了。
她约莫八岁的时候去苏州,她在太姥姥的房间里发现了好多好看的绣面,然后就缠着太姥姥要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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