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清憋着笑,挥了挥爪子,“好了,你可以动了。”
陆忱澈照听照做,将就放在地上,弯腰时,阮倾清没有注意到陆忱澈勾起了唇,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两人站在路边等车,好在这路边也是栽种了树,有一片阴凉,二人就站在树下。
阮倾清看着车水马龙的大街,空着的小手摇来晃去,小嘴里还在哼着什么曲调。
陆忱澈手揣在兜里,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她身上。
她看车水马龙的街道,他看明媚皓齿的她。
街道上汽车鸣笛声四起,来往的行人熙熙攘攘,过分嘈杂仿佛也打扰不了认真看她的他。
阮倾清低头看了看手指,不是很干净了,她垂眸从包里掏出了随身携带地湿纸巾,抽了一张递给身侧的陆忱澈。
一回身,就见陆忱澈一直望着她这个方向,不知是看她还是在看大街。
“陆租客,给你擦手。”
她声音带着甜软,笑靥如花。
“谢谢。”陆忱澈淡然自若地回眼,接过了那张软白的湿巾,低头优雅地擦拭手指。
阮倾清笑了笑。
阮倾清也擦拭着她小小的手。
她擦的没陆忱澈那么细致,所以先陆忱澈一步擦好了手,她转头去看他时,他像是在擦拭一件完美的工艺品一般,细致地擦拭着每根骨节分明的手指。
一举一动皆是赏心悦目般的存在。
阮倾清在想,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擦个手都是这么的好看,完全就是视觉盛宴。
陆忱澈擦好了手,修长的指尖夹着那张使用过的湿巾。
“给我吧,我帮你扔。”阮倾清见他擦好了手,就对着他伸出了漂亮的手。
陆忱澈看着眼前那只瓷白纤细的小手,笑着应了声好,将用过的湿巾团好放进了她手里。
粗砺地指腹划过她柔软地手心。
阮倾清抿唇笑笑,握住那张湿巾,快速地收回了手。
她捏着湿巾走向了靠近她的垃圾箱,刚才陆租客手指划过她掌心的时候,她心里毛毛的,像猫抓了一下。
这是什么毛病?!
“嘀”他们叫的车在他们跟前稳稳地停下。
“久等了吧。”司机是个微胖的中年女人,脸上带着可亲地笑容。
阮倾清笑着摇了摇头。
司机给他们打开后备箱,陆忱澈先将酒搬进了后备箱,阮倾清和司机一起一人拎了一只购物袋,只不过阮倾清腋下还夹着盒巧克力。
东西很重,阮倾清拎着很吃力,脸憋得有些红了,陆忱澈放好酒,回过身接走了阮倾清手里的那一大包东西。
阮倾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拖后腿了。
放好东西,两人一齐坐进车内,司机发动车子,车里开了空调,阮倾清将巧克力搁在腿上,揉了揉被购物袋耳朵勒出了红痕的手掌心。
陆忱澈看见了几分,拧了拧眉,又强制性的别开了头,他怕他下一秒捉过她的手帮她揉。
阮倾清也没那么娇气,揉了会儿也好了,她从那盒她已经开了的巧克力里拿了一颗出来,递给了身边的陆忱澈。
“呐,陆租客,第一枚给你吃。”她干净白皙的手指尖捏着一枚巧克力。
陆忱澈低头看向她,眼睛微眯,戏谑地开口:“找我试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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