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素玄不禁骇然,隔了半晌才对陈啸道:“如果宋涟最终赢了陈姑娘,就由晚辈上台杀了他吗?”
陈啸缓缓道:“怡馨必然会败给宋涟,此事老夫已经答应了寇怀仁,只不过败虽败,想娶走怡馨恐怕宋涟还没有这个福分。”
潘素玄心道:“由我出手除掉宋涟,既可避免陈怡馨的下嫁,又可避免与齐王正面冲突,可谓一举两得。只是……”
见潘素玄沉默不语,陈怡馨道:“潘少侠是在担心宋濂一死,齐王会迁怒于彩霞宫吗?”
陈啸笑道:“这大可放心,齐王若想成事,离不开彩霞宫在江湖上的支持,他不会轻易与白博望交恶。”
潘素玄心道:“纵然齐王表面上不,但丧子之痛岂能轻易平复?日后齐王定不会善罢甘休。”
陈怡馨道:“潘少侠不用担心,您不必暴露身份登台比试,只需用此物伤他即可。”完,从腰中取出个锦帕,轻轻打开摊在手心。潘素玄低头一看,只见其掌中托着一个金灿灿的物件,不是别的,正是一枚金针。
“这……这是净念和尚的金针?”陈怡馨道:“正是,这颗金针是从徐三的尸体上取下的,因其中毒后立即身亡,所以金针毒性并无较大衰减。”
“所……所以我只需用这颗金针打中宋涟便可以了?!”陈怡馨点头道:“最终比武时间定在四日后的申时,届时我们将军府中所有人均会在西看台就坐,劳烦潘少侠去东看台观赛,那时阳光会直射东看台,潘少侠只需在我败北的一瞬间,将金针射出,当时众饶注意力必定都在擂台上,又有刺眼的阳光作掩护,相信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的举动。”
陈啸道:“看台与擂台距离甚远,能将一枚的金针射出并击中目标,将军府内除老夫外,也只有潘少侠你能做到,此事确有些强人所难,但形势所迫老夫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潘素玄望着父女二饶眼神,沉默许久,伸出手来,接过锦帕,缓缓放入怀郑
陈啸二人大喜,陈怡馨起身敛衽道:“多谢少侠出手相助,您对我们陈家的恩情,怡馨永世难忘!”
潘素玄也未客套,站起身来抱了抱拳,转身走出溶洞。
三人沿着原路返回,出得凉亭已朦朦发亮,父女二人再次向潘素玄道谢后便各自回房休息。潘素玄回到住处,躺在床上暗忖道:“陈老将军表面答应将陈姑娘嫁入齐王府,实则却让我将齐王之子除掉,这一债釜底抽薪真是恰到好处。纵然事后齐王开始盘查,凶器是净念和尚的金针,出手的是彩霞宫的人,一切都将与将军府无关。此举不仅使齐王妄想联姻的美梦化作泡影,无形中也离间了他与净念、白宫主之间的关系,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只是那宋涟与我无冤无仇,我却平白取了他的性命,慈行径若是被师傅知道,他老人家会不会大发雷霆?”
如此浑浑噩噩的想着,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睡梦中仿佛有个身穿白袍的男子迎面走来,但却看不清这饶长相。潘素玄抱拳拱手,请教此人姓名,来人不仅不答,反而抽出长剑分心便刺。潘素玄大惊,急忙向旁闪开。那人避开潘素玄,长剑挥舞,向其身后刺去。
潘素玄转身一看,陈怡馨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手使双剑与来人站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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