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文后一回到宫里,便唤来一个信得过的侍卫,给了他一封信后,就让他换了便装后偷偷的溜出宫来。
这位侍卫跟了惠文后很多年,为人也很机警,出宫后他没有直接去惠文后说的地点,而是绕着咸阳城悠闲的逛了一圈后发现没人注意,才匆匆的出城去。
……
咸阳城外东三十里地,这里是咸阳大营的驻扎地点,此时夕阳西下,训练了一天的士兵已经回自己帐篷里休息去了,只有巡逻的队伍不时在营地里穿梭,主帐外,赵达看着西边将要落山的夕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过来打断了他的臆想,“报告将军,营外有人带着将军您的信物求见!”
有着自己信物的除了自己儿子就只有那位了,她已经多少年没联系过自己了?赵达继续看着咸阳城上方的夕阳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带他进来吧!”
士兵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士兵就将人带到赵达的身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给惠文后带信件的那名侍卫,他出示了手里的信物,问清楚了眼前的是赵达将军后便从怀里将惠文后的信件掏出来递到赵达手上说:“将军,太后交代了,阅后即焚。”
赵达苦笑一声,点点头道:“这,我知道。”
就在这时,又有士兵传讯说道:“将军,外面白山将军求见。”
赵达眉头一皱,这白山来干什么,然后他招来自己的一名亲信将传信的这名侍卫先带下去,然后自己带队亲自去到大营门口迎接白山。
此时白山正在咸阳大营外面牵着马匹,由于不想引人注意,他就换了个便装单骑就过来了。
随着大营门口的拒马桩被守卫搬走,营地里缓缓的走来一队兵士,为首的是一名穿着黑甲腰系佩剑的儒雅男子,白山还没说话,那人远远的便向他拱手喊道:“来人可是白山将军!”
白山拱手回道:“正是白山!”
那名儒雅的男子一听,快步走上前来,大笑道:“吾乃咸阳大营主将赵达,白山将军,久闻大名,幸会幸会呀!”
白山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一身书卷气儒雅的中年男子,不过嘴里还是回道:“幸会幸会!”
“白山将军远道而来,想必是有事,里边请,我们边吃酒边说!”赵达做出邀请的手势说道。
“好,我确实是有事才来麻烦赵将军!”白山说着便跟赵达进入了营地。
白山和赵达进入了主帐,菜过三巡,酒过五味,赵达率先开口说道:“将军请问你来此处有何贵干,若能帮到忙的赵某尽量帮。”
白山看赵达这么说,他也不遮遮掩掩了,白山单手举着从怀里掏出来的虎符说道:“请赵将军将自己军中所有的将领都召集过来,秦王有命令让我带给你们!”
“白山将军,这……。”赵达看着白山手里的虎符,他有些疑惑为什么秦王会让白山来传达命令,还把咸阳大营的虎符交给白山,不过军令如山,容不得他多想,只得向帐外叫来一个士兵,让他去通知所有将领主帐集合。
待所有将领都来到主帐后,赵达开口说道:“白山将军,秦王有什么命令你可以说了。”
那些将领也是疑惑不解的看着白山,不知道这都快要休息了,突然召集他们有什么事。
白山看着所有人都来齐后,站起身来高举手中虎符,肃然道:“众人听令!”
赵达等将领纷纷单膝跪地。
白山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咸阳大营暂时归白山调遣,若有不服者,军法处置,尔等可有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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