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双眼扫视着整个房间,整个房间红彤彤的装饰让她觉得十分的碍眼,怎么就不明不白的结婚了呢?发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真是的,这个时候脑子就像死机,卡了一样,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之前之前之前发生了什么呢?好像在战场上不明不白的就和战洛祈成了生死之交。紧接着就当起兄弟了,然后无意中发现我竟然是女儿身,凯旋回归的时候,不知怎么的。皇上就下了一道旨意只讲了两件事,第一封我做个郡主,第二。挑选良辰吉日跟战王爷成婚。更巧的是,这良辰吉日竟然是在圣旨般下来的三天后。
“郡主你还好吧?”
“我看上去像是很好的样子吗?你能不能不要说话?我问的时候你再开口好不好?我现在脑子好乱啊。”慕寒自然是没什么好气的道,毕竟现在她的脑子里差不多就跟一团浆糊似的。她得花点儿时间把脑子里的这些忽然出现的东西好好理一理。
理清楚一些,脑子里闪过的这些画面说明她跟这战洛祈有很深很深的牵绊。正是因为这些牵绊,一步一步的推着她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是。”小丫鬟乖的不行,像个小白兔,慕寒觉得眼前不像是一个人,而是像一朵棉花做出来的墙。打上去软软的,没啥力的,一点儿都不能发泄一下,于是乎便是越来越烦。
“出去出去你们都出去!”
“这这恐怕不行吧,王爷他……”小丫鬟难得的回了一嘴。面上也露出了为难之色。这郡主为何不像传言中那般的好伺候,怎么为难他们这些小人物啊!
“我这新婚之夜你们要让我这个新娘子很不高兴吗?我若不高兴了,怎么伺候好王爷呀,快点出去!我就想一个人静一静。”慕寒喊了半天也没见面前的这俩人有什么动静,到最后直接是喊破了嗓子。将声音提到了最大。露出非要把这两个人赶出去的架势。
“是。”两个丫鬟也是极为无奈,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相互对视,随后一同低眉顺目的行了一个礼,然后离开,暗搓搓的关上了房门。像是抵挡住慕寒的怒火一样。
而两个小丫鬟走了之后,慕寒觉得自己真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只不过大脑负载的实在太重。让她有些不堪重负。在这种情况下,那两个丫鬟还时不时的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所以她才如此的烦躁。所以说,就这一年里发生的太多太多事情,促使她就跟战洛祈走到了一起。按照套路来说,女主就应该跟男主在一起的。那么她就要乖乖的坐某人的王妃了吗?而且,现在都给送到人家床上了。好像别无选择了,可慕寒还是不太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感觉像是走入了敌人的陷阱一般。感觉自己的自由像是被无形的网子给束缚住了一样。所以说现在能要逃还来得及吗?
“所以我现在是不得不嫁给他了吗?哎,其实这货也不错了,对我也很好,只不过他可是王爷呀,他……其实也不是特别的好……”不知为何,慕寒忽然觉得脑海中闪现了一个画面,那个画面是个男人,那个男人看起来赏心悦目多了,看上去十分舒心。可他并不是战洛祈。他的出现就像一阵清风拂过,吹走了慕寒些许烦躁。不过也只是如微风一样吹过,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现在大脑里,乱七八糟的全部都是她跟战洛祈在一起的画面。那画面,让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对于脑海中出现的战洛祈,慕寒表示。看着明明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可是为什么就是很难对他产生什么兴趣?什么吸引呢?难道是命中注定的?
就在慕寒觉得自己陷入一片深渊的时候,忽然房门被打开了,一阵酒香飘进来,似乎还有一个人进来了。他转身还把门给关了。
“寒儿?”
“嗯。”
慕寒猛的激灵,下意识的就先开口答应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反正这个时间战洛祈已经回来了。所以说,他们两个要,要在一起了。毕竟现在是洞房花烛夜时间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身大红喜袍的战洛祈,帅气依旧,这是以往的时候,穿着白衫的他和现在相比,感觉有些突兀。难得一见的看他穿着一身红衣,又因为饮酒的原因,脸上,耳朵上都浮现一层微红。醉眼迷离,笑的依旧温柔。
初进门时,战洛祈也对慕寒也是十分的惊艳。这不过,惊艳之后便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妥,这红盖头不应该是他来掀,为什么提早别人掀开了呢?
“今天累了一天了吧,好像情绪不太好的样子,没事吧?”战洛祈好像是注意到了门外守着的两个丫鬟,这才忽然突兀的开口问,声音很温柔,一点儿都不招人烦。不过这里面就不包括此时正在烦闷躁的慕寒。
“确实太累了,有一点儿烦。”慕寒供认不讳。
“额,那快过来,我们喝了交杯酒,你就可以休息了。”战洛祈满脸笑意的看着慕寒,还冲慕寒照的招手。活像是一个狼外婆也般的人物,慕寒不自觉脑子里便出现了小红帽的画面,瞬间感觉这一切都不美妙了。
“喝了交杯酒,你真的是让我休息吗?”慕寒难得的当了一回直女。
“额,一些事还是……”说着说着,战洛祈的脸忽然红了一些,看上去像是水蜜桃一样。格外的诱人。不过也只是看着极为诱人,但是慕寒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想要下口的**。好像不是特别符合自己的胃口。
“我的思绪很乱……”
“寒儿,让你受苦了,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太医?”战洛祈逐步靠近温柔的道。
“太医?这个时候可以叫太医吗?”慕寒忍不住的怼他一下。感觉和他在一起怎么就那么不自在呢?他说话总是带着一种官腔。一点儿都不像两个人很亲密的感觉,就是没有那种感觉,这才叫慕寒头疼。
莫非这种奇怪的“官腔”,便是谦谦公子应该表现出来的,怎么觉得有一种疏离?
慕寒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刚刚好像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他们的关系会很不同呢?
“……我可以掩人耳目的!”战洛祈语气弱弱的道。好像他也注意到了慕寒的不太对头。
“……”慕寒无言以对呀!
“这是什么?像是药一样。”战洛祈慢慢的走近慕寒坐在她身边的时候,这才发现她的手中一直紧紧的攥着一个药瓶。而这个药瓶像是在哪里见过好生熟悉的样子。为什么会随身带药瓶呢?莫非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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