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说是让我后半年来过来，北京这里有暖气，也不想想北京后半年还冷呢，难道你妈我每天早上去送孩子的时候不冷吗？你就是傻，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每次一打电话就说你岳母好，你要知道她过来是照顾他闺女，外孙，你只不过是顺带吃口饭，这就开始说人家的好了，你忘了是谁难产了一天一夜生的你，为了你有奶吃，妈还落下了月子病，这病得带一辈子的知道吗？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别人就是对你好两天，你这嘴里就是别人好了。”

周桃一听儿子嘴里说李娥的好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妈，您看你说哪里去了，我只说我岳母这人还不错，也没说您什么？”

“得了得了，我还能给你计较。”

“别想这些了，就算是小秋给她妈拿钱，我也不能说什么对吧？我岳母不给我们带孩子，小秋该给不也是得给，何况还帮我们带孩子了呢，也没有花我的钱不是吗？”

“你是真是傻到家了，这小秋既然嫁到咱们家，就是咱们家的人了，她挣得钱当然也是咱家的，这你都不知道，还在哪美呢？”

“好了，妈，总算是您每年能休息半年不是吗？”

“还行吧。”

“妈，我爸最近怎么样？好点了吗？”

“咳咳……挺好的，你放心吧。”

“那就行，那我挂了啊。”

“等一下，那今年怎么算？”

“我岳母说，今年不算，明年过了年她还和我们一起过来。”

“这还差不多。”

“妈，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没了，那就这样。”

“好，妈你早点睡。”

……

三年半后的一天

叶秋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就听到了张伟明和婆婆的对话，为了浩浩，一直隐忍着这份破败不堪的婚姻，如今自己却好像只是一个替代品，还是一个不让人那么满意的替代品。

“张伟明，你好好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婆，你……你怎么出来了，你听到什么了？”

张伟明吓得满头冒冷汗。

“我什么都听到了，你什么时候结过婚？在我念一本的那一年吗？还有一个马上过十二岁的儿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刚刚听到的都是假的。”

叶秋看着眼前的人，觉得陌生至极，原来一个人还可以卑劣的这样的地步。

“老婆，你就当这都是假的，过几天我在给你解释好不好？”

张伟明拉住叶秋的手说道。

“假的？我怎么当我刚刚听到的一切是假的，你告诉我？原来你从来不给我一分钱，是因为你要用钱去养活你的另一个孩子，既然你们那么相爱，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还要给我结婚，你图什么？我从大二就和你在一起，除了念一本的那一年，我们没有见面，可我们好像没有断过联系对吗？你也没有提出过分手对吧？不要等明天，就现在，现在说，咱们不吵，就心平气和的说。”

叶秋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指指房间，示意三人一起进屋里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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