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张伟，他气喘如牛，仿佛身体被掏空，刚才的鬼手仿佛对他造成了阴影。

“想开点，听说西方有什么冥想术，把刚才的恐怖想成美味的羊蹄，就没这么吓人了。”

蒲松拍他肩膀，帮他擦拭一下汗水。

“话说回来，你前女友纠缠你，有点太疯狂了吧？”

对于这一点，蒲松始终放不下，一般来说，幽灵只会呆在一个地方，就像电视小说中常见的地缚灵一样。

而这只幽灵，一直跟着张伟不松口，很显然，两者有仇。

张伟扶墙站起，思考一段时间，小声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分手后，她借钱，我没给，仅此而已。”

“借多少钱?”

“这重要吗？反正我没给!”

张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谈下去，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们是来除灵的，我给钱，你们除灵，对双方都好。”

“……”

蒲松点点头，张伟说的对，没必要深究什么理由，总归最后还是要除灵，早除晚除都是除灵。

雨瑶环顾周围，松一口气。“那只幽灵离开了，暂时可以放心。”

蒲松安慰张伟。“那只幽灵离开了，暂时可以放心。”

雨瑶气鼓鼓地掐住腰。“不要学我说话。”

蒲松面无表情。“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凉月从房间内走出来，朝他喊道：“我测试过了，幽灵对招魂香没反应，应该是跑掉了，暂时可以放心。”

“我们都知道了……”

“我们?”凉月左右望去，并没有发现别的除灵师。

“这里就你一个，为什么说‘我们’都知道了？”

蒲松咽口口水。“当然是……”

“当然是指得委托人啊，我把幽灵离开的消息告诉他了。”

凉月点点头，看来是她多心了。

总觉得，这里多出来一个人，并且，这个人看不见摸不着，就和幽灵一样。

张伟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你们是除灵师，总不能让我一直提心吊胆吧？”

蒲松摩擦下巴，认真考虑一下。“放心吧，很快就能结束。”说话时的语气，非常神秘。

凉月好奇看他一眼。“老板，卖什么关子？直接说不香吗？”

蒲松展出微笑，摇摇头。“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怕没有效果。”

“怕被人偷听?”她环顾周围，没发现可疑的人或者事物。

为了怕有窃听器，凉月还特意拨了拨长长的秀发。

没有?

凉月敲敲墙，嗯，实心的，应该也没藏摄像头之类的。

蒲松嘴角一抽。“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我的意思不是有人窃听，是不想让你们知道……”

听到蒲松的回答，凉月更加好奇。

大家就是这样，你越藏着掖着，别人就越想知道。

就算知道结果没什么大不了，还是想要知道结果。

一个苹果，把它藏起来，让别人去猜，别人就会觉得这是什么宝贝。

然后露出来，是个苹果，别人就会大失所望，但知道之前，他一定会去找结果，哪怕结局很一般。

就像电视剧看到一半没有结尾，任谁都觉得难受。

让别人不失望的办法，就是告诉别人，这个苹果其实只是看起来像苹果，但它真是个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