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楷煦!你到底能不能行啊!”脚踏着篮球鞋,三两下蹭蹭就上了学校围墙的莫岁予看着自己的竹马笨拙的动作,一脸无语。
这他妈就是跟自己浪了十七年的竹马?
蠢得可以。
手长脚长的原楷煦上不去,急得满头大汗,听到莫岁予的话,更是委屈得不行,“这又不是我的错,我中考完以后就没有上过体育课了。”
作为青华高中理科班的尖子生,原楷煦从来都是以学习优秀示人,也因此跟老师申请了体育课划水的特例。
站在原楷煦旁边扎着单马尾,鼻梁上架着圆镜框的梁湍彤被人笨拙的模样,气地咬紧牙关,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人的胳膊肘,平日温婉素净的小脸上硬是被原楷煦气出了褶皱。
“让开让开,看你爬半天,我都生气!”
一把推开原楷煦,拉好自己的校服外套,撇头朝站在一旁的原楷煦努努嘴,“我只示范一次,要是学不会,你就给我滚回去上课。”
坐在墙头上的莫岁予看着这一幕,不由地感叹,人家都是青梅配竹马,怎么到了原楷煦这里,就是两个青梅配猪呢?
除了学习,原楷煦真的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
“就这样,然后这样,再用力拉自己上去,很快就好了。”梁湍彤是文科艺术班,但自小跟莫岁予野到一块。
不同的是,莫岁予从内到外都是野蛮生长的,而梁湍彤能装,她装的乖巧,装的沉默,实际上,内心比莫岁予还狂。
两个姑娘两三下就上去了。
原楷煦愈发的尴尬着急,手心都捂出了汗,粗藤抓都抓不紧。
梁湍彤跟莫岁予坐在墙上面捂着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