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赫成瑾哭笑不得,和夏侯衍见了礼,总算恋恋不舍地去了。
西陵毓遥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噙笑,忽然被夏侯衍一把按住肩膀,“斓儿,那家伙有欺负你么?”
“没有啊?”西陵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什么都没说,也没做什么,夏侯老爹怎么这么问呢。
夏侯衍牵了她的手就往府里带,嘴里絮絮叨叨的,“哪怕现在定亲了,只要还未正式成婚,就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就凑一起,要洁身自好,叫爹娘好好省心”
西陵毓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听着听着眼皮有些重,差点耷拉下来。
“好了爹,让斓儿沐浴睡觉吧。”夏侯巡赶紧拦住父亲,总算停止了念经似的絮叨。
父子二人将西陵毓送回房,等他们一走,菲儿三人笑着向西陵毓一福身,“姑娘大喜!”
“一个个怎么都学得贫嘴烂舌的了。”西陵毓脸上还是有些臊,把她们挨个儿打了一遍手背,惹得三个小姑娘惊叫连连。
芙儿吐了吐舌头,“奴婢的舌头还好好的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姑爷就上门了,真是好事。以前他就对姑娘的事格外上心呢!”
“嗯?”西陵毓倒没想到这个,“何时?”
芙儿眨眼,“就是去护国寺还愿那日呀,姑娘要去捉贼,都是姑爷帮忙去的呢。”
“竟有这事么?什么贼呀,芙儿姐姐说给我听,”一向没能跟出门的蕖儿好奇地追问。
西陵毓恍然,随后又有些脸红,起身把芙儿捉住,还不忘给蕖儿凿一个爆栗,“小蹄子不害臊,现在就一口一个‘姑爷’的叫起来了,可见两个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都欠收拾”
“姑娘饶命!”两个丫鬟笑嘻嘻地躲着,也并不十分害怕。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们都感觉到三姑娘是真正转了性儿,如今对外虽严厉,对内却是极好的,因此都胆子大了起来。
菲儿看着她们,好气又好笑,赶忙过去把那两个气喘吁吁的小丫头拉开轰了出去,递了茶给西陵毓,“大晚上的,姑娘今日已经太劳累了,别再闹得睡不着。”
“是这个理。”西陵毓平复了呼吸,接了茶饮了一口,这才关切地道,“白虹可好些了?”
菲儿微怔,想不到姑娘还能想起白虹来。
她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动容,轻轻点了点头,“用了顾大夫的药,已经好多了,而且白虹是最坚韧的,一定能挺过来。”
西陵毓略放了心,搁下手中茶盏,垂眸道:“最近不如让她回祖母身边养病吧,都是因为跟着我才有这样的遭遇,惊鸿院里是非或许少些。”
菲儿有些意外,细想也确实觉得合适,“奴婢明日便安排,今夜太晚了些,姑娘早些休息吧。”
西陵毓也觉得身上乏了,点点头,菲儿便重新招呼了芙儿和蕖儿进来伺候沐浴,并再三叮嘱她们不可再胡闹。
赫成瑾订亲之事,原本也没打算隐瞒,只是因为段恭泰的死而没有刻意张扬。
但几名密友,他都特意派人一一通知到了,也不是为了得什么礼物,只是表示一下尊重之意,感谢以往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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