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番调侃,时若光笑着微微摇了头,却难得没有反驳,只是沉默着。
这会儿功夫,赫成瑾也已经回过神来,心里暗道“好险”,幸亏时若光没有发现自己的走神。
不过他的这个沉默,却让赫成瑾着实意外了一下。
难不成时若光当真和原本的“冼玉菱”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不然,赫成瑾实在想不通,为何时若光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冒出来抢一个女人。
难道他会相信时若光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
比红绡漂亮的女人他又不是没见过,可那是也没发现时若光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些疑惑压在心里,赫成瑾正想提问,马车忽然一停。
时若光撩开车帘看了一眼,“你到家了。”
赫成瑾只能非常不情愿地下了车,向时若光挥了一下手,权作道别。
“哎怀玉,那位是谁?”康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只是朋友。”赫成瑾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转头对上了正从台阶走下来的康旬,“姐夫,阿姐今儿没去药铺么?”
康旬笑了笑,“还没。我们还在物色铺面,不知把书斋开在哪儿最好,这两天我一直在外跑呢。”
赫成瑾注意地看了一眼他的手,唇角勾了勾,“只怕是你又趁机跑去打听什么趣闻了罢。”
康旬脸上一阵悻悻,挠了挠头,“知道了也别说破嘛说起来,今儿我瞧见的一桩事,可是把我惊到了。”
“哦?不妨说来。”赫成瑾有了兴趣。
二人并肩往府里走进去。
康旬“啧啧”两声,“京城确实奇人奇事不胜枚举。今儿在南城那边,正巧有户人家在纳妾,我打听了一下,竟然是刑部尚书。”
刑部的卢尚书是刑部侍郎纪淮的上司,因为和纪志清熟悉的缘故,赫成瑾对卢尚书很有印象。
听闻姐夫如此说,赫成瑾点了点头,“卢尚书如今是近六十的人,应当是他的长子纳妾,否则不会那么大排场罢。”
康旬撇嘴,“这你可说错了,就是那老尚书自己纳妾。”
赫成瑾“嗯”了一声,这种别人的家事他并不好说什么。
“而且,那被纳的小娘子,听说还不到及笄之年,大约只有十一二岁呢。”
“什么?”赫成瑾心中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康旬轻轻叹息一声,“说出来大概你就知道了正是骆家的那个小娘子啊。”
一路已经走进了书房,二人相对而坐,赫成瑾终于略回神了些,试探地道:“你说真的是云望伯家的那个小娘子?”
康旬点头,这回更是直截了当地道:“就是你二姐养的那个女儿。”
“我只有一个姐姐。”赫成瑾果断地给他纠正了,心里当真好不诧异。
安乡伯与兰氏育有一子二女,长女赫金绫外嫁,次女赫金纯却是嫁在了京城,是云望伯世子夫人。
可惜的是,这位二姐至今无所出,便将妾室的一双儿女养在名下,就是今天这个“出嫁”的骆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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