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废话那么多,没一个是有用的。
未灼灼想把他拉黑的冲动都有了,留着也没什么用,说一堆有的没的,一开口不是自恋,就是挖苦她。
未灼灼啐了一口,不想再和他扯,没想到他又寥寥款款的又发了一条过来。
【但我能。】
还医院不能,我能。
她真想把院卿的脑壳给撬开,问问他:医院不是你开的吗?!医院不就是你,你不就是医院?
未灼灼:【怎么个医治法?】
【简单,用她身的某一样东西,来换她的声音。】
未灼灼:【就你这个还欠我八百块至今没还的人,给人治病不要钱?】
【一物换一物,就看那个女人肯不肯。】
【什么东西?】
【比如,容貌、身材、知识等等。】
未灼灼哑然,太惊悚了,她看易小歌那粗犷的声音还蛮好的,也不太至于到了非要换声的地步。
但她终究是女的,天天用那副男音说话也说不过去啊,饶是个正常人看见了她那卡哇伊的脸,又听见了她那一糙汉子似的声音。
还不得逃之夭夭,避而远之。
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易小歌说才好,这太打击人和太匪夷所思了。
“小歌啊,能是能治好,但……”未灼灼一脸为难。
易小歌闻言轻松的吐出了一口气,问道:“但什么?”
未灼灼沉吟半响,看着她:“这样吧,下礼拜二你来愈医院一趟,如果你听完那些条件以后,不管你答应治不治都行。”
易小歌走后,未灼灼又在长椅躺了下来,双手枕着后脑勺,看着碧蓝的天空发起呆。
这大千世界果然什么都有,可谓是无奇不有的事海了去了。
这不,又来了一个。
“窝敲,谁啊?没看见这有个人吗?眼睛长在了脚底下啊?”
未灼灼快速的抽回脚,吃痛的跳起身大喊着。
模样看着约莫二十**年龄的男人,左手拄着个拐杖,闻声,他眉头一皱,屁股刚一坐下又慌慌忙忙地站起来。
“实在不好意思,我以为这里没人。”拐杖男用拐杖摸索着大致方向,随后慢吞吞的掠过地面。
未灼灼愕然的用手晃在他的眼前,他依旧呆呆地望着远方。
原来是个瞎子。未灼灼心道。
“没事没事,您坐。”她笑呵呵的道。
拐杖男大概是腿脚也不麻利,才站了一小会儿,鼻尖还有额头就冒出一丝丝汗珠来。
他也不客气,直接用拐杖探了探椅子的下方坐了下来。
从随身背着的黑色帆布包里拿出一瓶透明保温杯来,里面泡着菊花和薄荷。
一个明目,一个提神。
他拧开瓶盖,喝了两三口。
未灼灼双手抱胸打量了他一下,看着长得挺斯斯文文的,不会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吧?
“站着不累吗?”拐杖男突然出声道。
未灼灼微微惊讶了一下,一开始不知道她躺在长椅,但知道她现在在站着,并且在看他。
也是怪了。
眼睛时瞎时糊?
拐杖男手指摸索着把保温杯放回包里,而后轻笑道:“我长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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