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孛鲁见到耶律无极看得认真,他也笑着说道:“这是当年我们在攻克金国中都之时,在皇宫库房之中得来的。好几次我都差点把它踹扁了,融化了做成金杯来着。”
“这次去见大汗,虽然哥哥的命还未必能保得住。但我好歹也要在大汗面前给安答说上几句好话,让你好好在东辽国当个国王。到时候估计无极安答,正好用得着这玩意儿。”
如今这位孛鲁,对无极真可谓又敬重又喜欢。同时还对他在血海中救下了自己的性命,觉得无比感激。
况且在战场上无极说出来的那句话,还跟孛鲁的父亲木华黎所说的一般无二!
这件事也让孛鲁觉得,这是他的亡父在借着这个少年的言行来帮助他。由此使得孛鲁现在对待无极,竟像是亲兄弟一般亲厚。
这一次两个人结成了安答,孛鲁更是对自己这位兄弟推心置腹,十分关切。说出的话来满带着真情厚意。说得无极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片感激的神色。
……
“等咱们都能保住性命再说吧!”这时的无极笑着把金冠收了起来,又发出了一连串的咳嗽声。
孛鲁看到无极的伤口已经包扎得差不多了,也看出这位安答精神十分倦怠,需要马上休息才好。
于是孛鲁站起来,拍了拍那位包扎伤口的医官肩头,向他说道:“给我好好的治!我安答的伤要是有个一差二错,当心我杀了你!”
随后就见孛鲁立刻起身,向着无极告辞而去。
……
当孛鲁一路回到了自己居处,他一想到这次回大漠不知是凶是吉。此时孛鲁的肝肠中,又是一阵刀割般的难受。
他随即叫下人送上酒来,独自坐在屋中闷闷的吃起了酒。
……
与此同时,就在孛鲁走出了无极的房间之后。就见那位医官把无极肩上的伤口也绑好了,用绷带扎了一个紧实漂亮的结。
之后他从药箱里拿出了几瓶药,放在了无极的床头。细细的告诉了一遍无极该怎么外敷内服。
等到他终于说完之后,就见无极笑着说道:“看来我这条小命儿算是没什么危险了,这些琐碎小事,您也不用再说了。”
“您还有什么嘱咐我的话没有……老师?”
这时,那位医官也抬起头来,把他颌下的一把大胡子揭了下来。
只见这个始终在给无极换药的医官,赫然就是咱们的沈郎君……沈墨!
……
这时就见沈墨坐在无极身边的床沿上,他转过头看了看周围的一文四武五员大将。
沈墨低着头轻声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嘱咐的。你们这个小组的所有的成员,都是由我亲自挑选训练。同时你们还有无惧这样一个组长,所以我对你们很有信心。”
“这一次,我主要是不放心无惧的伤势,所以才会把消炎用的药物送过来给你。”
“你们这次的行动属于绝密,参与行动的每一个知情人我都会把他们控制起来。包括火种计划的相关人员,甚至还有那个蒲鲜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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