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背靠背贴着坐下,虽然这里恶臭难闻,但是闻久了嗅觉失灵,就什么都闻不到了。
被血红色字条吓了好几天,又被许如意的死惊着了,今天又疯又傻的折腾了一天,赵玉瑄居然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她觉着身后之人的身影很硬。
有人一夜安好无梦,有人一夜不眠。
“起来……给老子起来,睡什么睡,起来……”
赵玉瑄后半夜迷迷糊糊时睡时醒,做了一锅乱七八糟的乱梦。好几次她感觉自己已经醒了,不仅闻到了恶臭,似乎还感觉有老鼠从自己脚边经过。可是她怎么都睁不开眼,转瞬就掉进了另外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她跑啊跑,跑的腿像一块棉花,却停不下来,眼看就要被后面追赶的无脸怪兽追上的时候,她被一阵粗鲁的拖拽弄醒了。梦境的最后,她只来得及看了一眼怪物的脸……
“啊——你们要做什么——”赵玉瑄被拖着走了两步,猛的回神叫道:“放开我,我自己会有。”
“今天慕神探要提审你,你给老子老实点交代了,还能免去一些皮肉之苦。”那满脸横肉的差役狰狞的表情让她想起了梦里怎么也甩不掉的怪物。
赵玉瑄昨天只吃了午饭,一直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喝,挣扎又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此时竟也显得温顺起来,她实在是没有挣扎喊叫的力气了。
进了单独审讯室,赵玉瑄看到三年高大的墙上挂满的的奇形怪状的刑具,腿一下子就软了,小腿肚子还一直在抽筋,于是她控制不住的跪倒在了地上。
房间很大,中间一张干净的桌椅,上面摆放着一些纸张。在桌子的对面,是一个巨大的刑架,虽然周围被清洗的干干净净,但是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那块黑乎乎的木头八不准就是常年被血浸泡着,然后染成了这个颜色。
当差役将她推到刑架前时,赵玉瑄已经不能自己走路了。
“你们放开我,我没有杀人,你们这是要屈打成招吗,放开我——啊,我要见秦王,救命啊——”赵玉瑄挣扎不过被捆在了刑架上,像待宰的羔羊,无助又惶恐。
慕非寒就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后面,手指里把玩着一把小刀,刀只有一指长,薄如蝉翼,泛着危险的冷光。她好似并不怕会伤到自己,将手里的小刀转的飞起。
从赵玉瑄进来起,不论是赵玉瑄哭还是闹骂还是求饶,她头也没抬,一句话没有说。
她整个人看上去比屋子里其他的刑器还要危险三分。
过了一会,她似乎欣赏够了赵玉瑄的个人表演,趁着人还清醒,她两根手指捏住手里的小刀,然后轻轻的贴在赵玉瑄一动也不敢动的的脸颊上:“赵小姐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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