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参加府学的都是王公贵族,里面的伙食可能比不上我做的,但也绝对差不多哪里去。”
白澜夕对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很不满。
你做的菜还没我做的好吃呢。
不过实际上沈瑾珩做的菜味道已经不输给白府的厨子了,要是让白澜夕知道,恐怕会心疼中午的鱼头汤,毕竟为了鄙视沈瑾珩,她一口都没尝。
于是她嘴硬道。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分明是怕去了之后,追不上大家的学习进度。”
沈瑾珩玩味的看着白澜夕。
这家伙都把担心伙食写在脸上了还要嘴硬。
“既然如此,那不如每日我去帮你补习如何。”
在府学中,男女住的不远,理论上还真可以。
白澜夕还不容易脱离补习的魔掌,怎么可能答应。
“不…不用了,你也要注意自己是学业不是吗。”
“没事啊,教学相长也。”
白澜夕一脸懵。
这是啥意思。
可看沈瑾珩脱口而出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很晦涩的典故。
可为什么我没听懂呢。
“你不会没听懂吧。”
沈瑾珩无奈的敲了敲桌子。
“我昨天才跟你说过的。”
“那时候…我好像在想中午在吃什么。”
沈瑾珩无语。
白澜夕看着沈瑾珩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放心吧,我该记得的都记得了,肯定不会听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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