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在彪悍,也无法把这种事情说的那么坦然。
“你到底教不教。”
白澜夕嘟囔着嘴,不满的说道。
沈瑾珩温和的笑了笑,不自觉中,眼里的锐利都软了几分。
“好好好,你若是肯学,我自然是教。”
在教学过程中,沈瑾珩倒是出乎意料的耐心,或许是他对白澜夕的实际水平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在那些经义方面,都是从最基础的开始讲起。
每当白澜夕问出连孩童都知道的常识性问题,他也耐心解答。
这倒是让白澜夕对沈瑾珩另眼相看。
而一直在一旁候着的绿萝看着眼前认真学习的白澜夕,和她身旁的沈瑾珩,这两人站在一起研习经义,还真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如果这两人不拌嘴的话。
“好难啊,我不想背了。”
白澜夕瘫在桌上。
沈瑾珩用书卷成圆柱体,敲着白澜夕的头。
“那你就别想做官了。”
白澜夕反驳道:“这些道理又臭又长,对治理百姓和做官,根本一点帮助没有。”
沈瑾珩叹气道:“读这些经义,记住里面的内容不是目的,重要的是过程,它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你的思维,这是有用的。”
白澜夕还是瘫在桌上。
沈瑾珩哄道:“若是你读了,我便去再给你拿些花糕来。”
陈皮送的花糕已经被白澜夕吃的七七八八了,眼下沈瑾珩用这个诱惑白澜夕,倒是有几分奇效。
白澜夕瞬间来了精神:“你说话算数?”
“自然算数。”
白澜夕又拿起书本读了起来。
绿萝在一旁偷笑,暗叹自家小姐真是沈公子给研究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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