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沈瑾珩还真有些好奇,白澜夕要如何把黑的说出白的。
白澜夕认真的说道:“你看啊,我若是不吃花糕,那花糕就会堆积在那,这样下去做花糕的人因为没有事情做,可能会丢了活,而我吃掉了花糕,他就又得做,这样他就有活做,不就不会被辞退了吗?”
陈皮和绿萝目瞪口呆。
这逻辑居然听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沈瑾珩立刻反驳道:“你这完全是歪理,你就算不吃,郡主府的花糕也是备受欢迎的,不知道多少王公贵族抢着要呢。”
洛怀安沉默的烤着兔子,他突然觉得眼前的画面很温馨,两个年轻的男女在火堆前争吵,温馨到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插足进去。
白澜夕刚要争辩,肚子不争气的响了。
“咕咕咕~。”
沈瑾珩嘲笑道:“这才过了多久,你就饿了吗,你是不是上辈子饿死鬼投胎啊。”
陈皮不动声色的碰了一下沈瑾珩
公子,博取好感,博取好感,您在干嘛呀。
沈瑾珩这才回了神,不知道为何,他很享受和白澜夕相处的时间。
居然下意识卸下了面具。
其实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少年啊。
洛怀安有些宠溺的笑了笑,把之前采集好的香料撒在考好的兔子上,递给了白澜夕,温声提醒道。
“小心烫。”
“太感谢了。”
白澜夕两眼发光,洛怀安烤的手法很熟练,外焦里嫩的兔肉配上香料,那味道太过诱人。
公子,你看,又被抢先了。
陈皮无奈的看了自家公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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