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仔细打量了一下夏卿,心里赞叹他可真是个美男子,即便一把年纪了,仍是帅得一塌糊涂。陈酒感叹这才是大叔控们心心念念的大叔嘛,不是说是个老男人都是大叔的!虽然心里生发了很多思绪,脸上仍然微笑着,轻启朱唇,说道:“夏伯伯,久仰大名,家父让我给您问好。”
“好好好,也问你爸爸好”,夏卿上下打量过陈酒,心里暗自叫好,没想到陈立群那个大马虎,居然有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女儿,怪不得把他的夏歌迷的神魂颠倒。
夏卿给夏歌递了个眼色,惹得夏歌倒有些不好意思。他假装没看到父亲的小动作,接着指着旁边一位女士说道:“这是夏夫人。”
陈酒这才知道,原来站在夏卿旁边的大美人居然就是夏夫人,只是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打扮的也很是时髦,实在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
陈酒看了夏歌一眼,乖乖地叫道:“夏伯母好。”
这夏夫人倒是十分热情,一把拉住陈酒,夸道:“好标志的小姑娘,难怪我们夏歌总跟我们提起你。”
夏歌和陈酒都红了脸,对视了一眼。
夏卿赶忙出来为夏歌解围,问管家道:“午饭准备好了吗?”
管家点头应承道:“已经准备好了。”
夏卿示意可以准备开饭,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就向餐厅转移,夏歌一路陪着陈酒,陈酒这才知道原来后面跟着的这些都是佣人和随从,只是自己还是莫名的紧张。夏歌像是看透了她似的,牢牢地捉住她的手,陈酒知道夏歌是要自己安心,只是这手心散出的粘粘的暖意,让她有些局促,她知道夏家老两口转头跟她说话时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只是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众人来到餐厅,夏家的餐厅采用的是中式风格,让陈酒想到了自己远在山东的外祖父家。她外祖父是当地有名望的贤人,家里用的那一套物件不知是多少年前传下来的,如今夏歌家里这套装潢,倒是让她有些想念自己的姥姥姥爷。
管家张罗着每个人就坐,中式的餐桌不像西方的长桌,每个人都离得很远,看不清表情。陈酒安稳地坐在这昂贵的红木凳上,抬眼看见夏氏夫妇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差点没坐稳栽倒。
“这还是夏歌第一次带女孩子回来呢”,夏夫人笑眯眯地看着陈酒说道。
不用说,陈酒看得出来,夏夫人是真心疼爱夏歌的,这也许就是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连对他的孩子也视如己出。
夏歌果然脸上又一阵红,说:“夫人就是爱开玩笑。”
“我和你父亲,也算是旧相识了”,夏卿淡淡地说,“没想到还能成儿女亲家,真是福气啊。”
陈酒本来正在闷头吃菜,听了这话一下子呛到了,差点把菜喷出来,她捂着嘴,痛哭地不停咳嗽。佣人赶忙递上一杯水,夏歌给接了过来,送到陈酒嘴边,另一边又不停地帮她捶背。
陈酒终于平静了自己,接过夏歌递来的水,说了一句:“抱歉。”
头次来夏歌家里,就受了这样大的惊吓,陈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赶快灌了两口水下肚,想让自己淡定一点。
“不过,我还是希望,像昨天早上报纸上那样的新闻,能够少一些”,夏卿很努力地想把这件事说的婉转一些,可昨天那个报道写得太绘声绘色,他实在不能坐视不理,毕竟,他只有夏歌这一个儿子,这样无端地被卷入了这样一场三角恋,夏氏集团的股票都开始跌了。
陈酒刚喝进去的水又差点呛了出来,她开始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
“你看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记者就爱胡编乱写,干嘛这么说人家孩子”,夏夫人急红了脸,跟夏卿吵了起来。
陈酒知道她是真心为自己辩解,心里很是感激,但关于报纸上写的事情,她无法辩解,虽然确实有一些记者杜撰的成分,可是三角恋是事实,自己和王烨的热情激吻也是事实。
陈酒想了半天,只得说道:“好的,夏伯伯,我会注意。”
“明天的企业家年会,你们俩一起去吧”,夏卿显然是满意陈酒的回答的,对于他而言,年轻人嘛,只要有一个正确的态度就很好。
“爸,为什么让我们一起去啊”,夏歌显然有些不理解,之前夏卿还说自己要带着老婆一起去呢。
夏卿真是觉得恨铁不成钢,自己这个傻儿子在泡妞这方面怎么就这么蠢呢,他在桌下踢了踢夏歌,随即转头笑着对陈酒说道:“我想记者会提出一些关于两家合作的问题。”
陈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只知道这次夏氏集团帮了陈家的大忙,他们的要求只要不过分,自己都该满足的。
夏夫人快乐地一拍手:“下午我去给你们买礼服吧!”
“啊,不用那么麻烦了吧”,陈酒觉得很不好意思,却也盛情难却。
夏卿看到夏歌呆在那里,又踢了踢他,使了个眼色。
夏歌这才开口道:“去吧,酒儿,这是很正式的场合,大家都要穿礼服的。”
“那就麻烦您了”,陈酒觉得自己是骑虎难下了,只是今天这些事,让王烨知道,天知道他会不会扒了自己的皮。
想到王烨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陈酒不由地伸长脖子咽了咽口水,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干吗要怕他”她在心里暗骂道,手心却不由得出汗了。
直到晚上十一点,陈酒才被夏歌和夏夫人开车送回了家。一天折腾下来,陈酒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夏夫人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是精力真不是一般的旺盛,她带着夏歌和陈酒,把所有奢侈品店的全部礼服都试了个遍,两人险些被她累趴。要不是最后央求她饶命,只怕鞋也要全试一个遍才罢休。
进了自己的房间,陈酒累的向后一仰,一头倒在床上。她扭头看到身旁的手提袋里的美丽白色晚礼服,心里却很慌乱,真不知道王烨会不会参加这个活动。陈酒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一条短信一个未接来电也没有。王烨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找她。
“一定是生气了”,陈酒心想,嘟着嘴郁闷地侧卧着,如银的月光将清辉毫不吝惜地洒在她的身上,陈酒浓密的睫毛和尖翘的琼鼻勾勒出她楚楚动人的侧颜。陈酒又叹了口气,起身进了盥洗室,一阵洗刷下来,她感觉眼皮都要打颤了。她爬上床,拉起蚕丝被,那种茸茸又凉凉的感觉让她安心而舒适。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于是不再去反抗,沉沉地睡了,可王烨的影子,却从来都没有从脑海中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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