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燕回交给纪梵的正是刚才从莫然桌上揣走的那个小白瓶,那女孩从前用过的所谓“止疼片”。
“现在吗?”纪梵呆了一下,似乎还没有消化完整听觉系统所接收到的指令。
“对。”男人腔调平稳。
“那您刚才一起交给我,我可以一起带回帝都啊,这您不心疼我,也得心疼飞机不是?”
纪梵挠了下头,神色满满的无可奈何,他的‘酒神’大人,已经不爱他了。
“你从这里绕路又要耽误时间,她很难受。”顾燕回说着侧了下身,透过走廊的一束光线,纪梵才瞥到里面沙发上蜷缩着一个小身影。
这人刚打算看个清楚,他面前那位爷就又挡住了他的视线,阴影笼罩下的眉目间还有些不悦,这周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像是领地被人侵犯了的野兽。
“哥,我不看了,这就走。”纪梵扯出一个尬笑,攥着小药瓶转身离开。
“我去,太劲爆了吧,这是哪位,我不在这几天,进展这么快的嘛。”纪梵“哒哒哒”脚步声伴随着小声的嘀咕。
显然,在纪梵眼里,禁欲系男神不该是这样的。
“吱呀”很轻微的关门声,吵醒了窝在沙发上那个睡得并不安稳的小身影。
女孩卷翘长睫像小蒲扇似的微微颤了下,眸底氤氲着雾气,几秒钟才适应了光线,“抱歉,睡着了。”
“嗯。”那人倒了一杯温水,动作挺轻柔的。
“有人来过?”莫然撑着坐了起来,牵动身体“嘶”了一声。
“纪梵,来送药。”顾燕回这才端着温水送到女孩面前,然后递过去那个通体黑色瓶身光滑如玉的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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