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玩笑话,第二天该休整休整,该演练演练,一切照旧,可是赫连月笙刚醒没多久就遇到了一见极为棘手的事情。
这些新征收上来的兵根本就不听劝,一晚上的时间那是该吐的吐,该拉的拉,赫连月笙一到帐子里面就看到各个都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呻吟。
一连走了好几个帐篷,里面都是这种情况。
“昨天军医没有给他们配药吗?!”赫连月笙吼道。
袁也也没想到竟然会比昨天还要严重:“昨天军医已经给他们看了啊!也配了药!快把军医叫过来!”
后半句话是袁也对着身边的一名士兵说的,这件事情可容不得半点马虎,现在都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这些士兵依旧如同现在这般模样,那可如何是好?
军医很快就背着自己的小木箱一路小跑了过来,本来就上了点年纪,这么一跑,满额头全是汗。
“公子爷。”军医到了帐篷第一件事就是给赫连月笙作揖。
赫连月笙连忙虚抬起军医,问道:“左老,您昨天没给他们配药吗?”
左老从怀中掏出手帕边擦汗边说道:“老夫昨天就已经给这些人开了药并且熬好送了过来,今天的情况理应会好转啊!”
左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上前捉住其中的一个手腕,这么一摸便知晓怎么回事,直接张口问道:“你昨天是不是没有喝药?”
听到左老这么说,那士兵直接把手抽了回去,嘴里还叫嚷着:“谁让你这个臭老头儿看病!滚!你还有那狗屁公子爷都是一路货色!”
这话可是让袁也直接大发雷霆:“你说什么?!”
说着就要打这个士兵,赫连月笙直接伸手拦住袁也,向左老投去一个眼神,左老立刻领会,出去不久就端了一碗药回来。
赫连月笙二话不说直接走到刚刚那名士兵旁边,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这个士兵按住,这士兵想挣扎,奈何自己的手臂被赫连月笙扳在身后,无法使出力量,只能嘴上不断地叫骂。
赫连月笙可不会听这些,直接单膝跪在士兵身上,让他无法翻身,然后伸出右手。
左老见状直接将手中的药碗递了过去,赫连月笙接过那士兵也不管他喝不喝,直接给他灌了下去。
可怜这个士兵也无法挣脱开赫连月笙,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块铁焊住一样,任是他怎么挣扎都没有任何作用,就这么被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大几口,直到碗里最后的一点汤药喝完,赫连月笙这才松开这名士兵。
赫连月笙跳下床榻,将手中的碗递给袁也:“听我的命令,这些人若是不喝药,全部都给我灌下去!谁要是在违抗军令,都给我撵回去!”
当场人无不震惊,没想到这赫连月笙竟然如此有魄力,哪怕是赫连尘都不曾这样,随意的撵士兵回家。
“凭什么?!”这一下帐子里七嘴八舌的抗议声源源不断。
“就凭这是军营!不是供你们玩乐的地方!你们好好看看!外面那些是你们的同袍!”赫连月笙将营帐的帘子掀开,让里面这群人看到了外面不断在重复着动作的士兵们:“你们这样就算将来上阵杀敌了!你不要命,他们还要命!他们敢把后背交给你们吗?!”
“说我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爷!但是他们敢把后背交给我!”赫连月笙一句一句就像是在他们心头下刀子,一个个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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