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家伙好像是约好了一样都没去守着乔月笙,星垂最后在大殿的房顶上找到就这月色独自喝着闷酒的千秋海。
“怎么不去看看月儿?”星垂上了房顶坐在千秋海旁边,拿起另一壶酒启了封。
“你不是也没去?”千秋海反问,随后灌了一口酒看着天上的星辰,眼泪从眼尾滑落,继续说道:“年纪大了,见不得别离……”
星垂沉默不语,千秋海仿佛倒豆一般自顾自的说道:“你看看现在的星宿阁,我未曾辜负师父他老人家,将星宿阁打理的很好,但是我对不起师弟的嘱托,我对不起他啊!”
“我一直在想我当年的决定到底对还是不对,几百年前我连自己的师弟都保不住,现在就连月儿都保不住,我纵使将星宿阁发展到如今这种盛世,但是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亲人都离我而去,我这把老骨头到底还苟延残喘干什么?”千秋海就这么一天时间,白发就爬满了头,再也没有往日神情,真就像个普通的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
星垂猛灌了几大口酒,所有的话皆化为一句:“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所有人挨到了第二天,弟子们都守在乔月笙的院子里,就连已经出山很久的弟子收到消息都纷纷御剑飞回星宿阁,众多已经出山的弟子突然回到星宿阁自然引起了众多仙家的注意。
一大早,李长庚就抱着一只九尾狐狸从乔月笙的房间里冲出来,一夜的时间,李长庚的眼睛都已经哭到红肿。
弟子们一看李长庚冲出来,马上围了过去,李长庚有些哽咽的说道:“人形已经维持不住了……”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皆是看着李长庚怀里这个通体雪白的狐狸,此时那狐狸紧闭着双眼,九条尾巴无力地耷拉着。星宿阁的弟子以前都是看过乔月笙的真身的,那一身如同绸缎一样亮人顺滑的毛发在此时已经是黯淡无光,若不是她身后的九条尾巴,恐怕都要错认成一只普通的小白狐了。
众人都明白,现在只是时间问题。
星宿阁山门外聚集了各个仙门的修士,见整个星宿阁都挂上了白绫,所有弟子都是一身素衣。
修士越聚越多,纷纷悬浮在星宿阁不远的上空,甚至有些不出山的老家伙都来了。
“星宿阁掌门可在?”一道声音入滚雷一般轰隆隆的席卷整个星宿阁,这声音自然是许多年未曾出山的那些个老家伙中的一个,不然凭借着现在星宿阁的地位,除了这几个老家伙,在场的修士没有一个敢如此在星宿阁山前这样喊。
“不知众位前来,怪千莫未曾远迎!”千秋海和几位长老自星宿阁中腾身而起,也不借助御剑,就这么飞上半空中停留以千秋海为首位与众多修士遥遥相对。
“这么多人到我们星宿阁是何意?”贺炎此时一见到这些仙门中人就是一脸怒气。
“只是见星宿阁挂满了白绫,所以晚辈们过来看一看,不知是何人故去?若是有需要,晚辈还有晚辈身后这些个同僚都会竭尽全力。”站在前排的一个仙门掌门施了一礼开口说道。
开口的这掌门人称青玄真人,所在的仙门玄明山也是在修仙界排到前头的其中一个,虽然不及星宿阁,但是玄明山有一个避世的老家伙。
贺炎冷哼一声,道:“免了!”
“好个狂妄小儿!老夫也不与你们打哑谜了!到底是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只闻其音不见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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