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柏木渚睁开了眼睛。
她迟钝了几秒,才察觉到了原因,停……电了?怪不得会做噩梦。
睡肯定是睡不着了,她干脆就躺在了床。透过窗口,可以看见朦胧的月光,带着纯洁的白色照耀在大地,就像一层银纱一样。
耳边的声音还是没有停止,一遍又一遍,似乎是在逼着她回忆那时的不堪。
对了,后来怎么样了呢?
她记起来了。那天是星期五,她足足被关了两天两夜。是巡逻的保安把她救了出来。身体的疲惫还好,可更多的是精神的麻木。
她现在仍然记得,她被关进去后,一遍又一遍地捶打这门,求她们把她放出来。可是整整两天,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柏木渚的脸色依旧苍白的吓人,可是她的神色却无半分变化,甚至带着一丝冷漠。
她突然开始咳嗽起来,一开始还可以压在喉咙里,可是没过一会儿,就剧烈了起来,每一下,都似乎是要把她的肺部咳出来,压在喉咙里,连眼睛都染了红色。
过了好一会儿,咳嗽才停了下来。柏木渚喘着气,将捂在嘴前的手那开。却可以看见,手心里已经是殷红的鲜血!
她沉默了好一阵,突然有点想笑,可是还没笑出来,自己却先愣住了,眼里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迷茫。
柏木渚紧闭了双眼,再次睁开时,她的眼里已是毫无波澜,刚刚流露出一瞬间的软弱,似乎是错觉。
她看着手里的鲜血,然后轻轻将手倾斜,鲜血顺着掌纹留了下去,一滴又一滴,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地板渲染开来,像一朵艳丽的小花。
“滴答滴答”。
就像是催命的沙漏一样。
而此刻,天已经亮了。
……
“师父,又出事了!”
刚刚放学不久,一色彩羽就步履匆匆地找了过来。
“急也没用。怎么了?”雨霖赶忙站起身来,问道。
“警署那边有人报案了……还是一样的死法。”
听到这里,雨霖站了起来,跟着一色彩羽一起前往了警局。
“死亡时间是早四点,就是常说的黎明时刻。手法和之前一模一样,还是后颅粉碎大出血而死,死者生前有着明显的挣扎痕迹。”
这次的死亡地点和之前一样,没有监控,意味着他们仍然毫无头绪。除了知道凶手可能有避过监控的办法后,没有任何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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