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宴自从昨天夜里被君安如威胁之后,虽然得到了大佬殷瑄的救助,可她似乎又陷入了另外一个巨坑里面。对于殷瑄自然又倨傲的口吻说:“那个女人很早就为我所用了。”这句话,牧宴久久不能明白,心里有疑惑,却没能说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殷瑄离开,说到底,她真怕他答非所问,端起高高在上的态度,不悦的赏给她两个飞镖。
而君安如这边又开始怀疑她的身份,这对于牧宴来说是一件极其不好的事情。
很久的以后,她才明白殷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次日,牧宴从屋子里出来,今天是落燕山庄比试的第一天,这次举办期间为七天,期间内不得擅自挑起斗争,也不能私下耍阴招,一旦发现,给予一定的处罚,并且取消参赛资格。
这场比试获胜者可以得到丰厚的参赛品,比如什么小说里面比较稀有的法器,亦或者是灵丹妙药之类的。
说起这个,不知道谢沉封昨天安排的计划怎么样了。
牧宴思索着,往嘴里塞着白面馒头,很快,牧宴难得果腹了一次,吃的心满意足,摆在面前的两笼子包子吃了个爽快,面前还摆着一碗被喝的干净的豆浆,碗里还剩着些许残余。
牧宴从伙房里出来,正面就碰见了殷瑄……
牧宴的脸上微微一僵,不知道该喜该怨,牧宴双脚僵硬在原地,直到殷瑄带着一波人从她面前若无其事的走过,那样子看起来,两个人就像从来没见过一般,牧宴的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昨天夜里殷瑄那张桀骜不驯的面容,她目光缓缓地落在一波人簇拥着的倨傲男子的后脑勺上。
殷瑄的视线从方才就没放在她的身上。
看起来,她终究还是铁打的小角色,就算真的有哪天走了小运气,也不见得会翻身。
走在殷瑄身后的人连忙上前,侧过脸询问道。
“公子,您不是说要找到牧宴吗?那需要把牧宴拉拢过来吗?”
话毕,殷瑄的嘴角微微掀起,寡淡的道了一句。
“不必,目前还用不到牧宴,派几个人安排住牧宴即可,若是遇到什么意外,只要让她活着带回来就可以,尽量不要干涉意外,后面我自有安排。”
“公子你这意思是说——”
殷瑄抬手示意他嘴上留住讯息,不必说出来。
那人会意的止住了言语,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牧宴正与聂清河说话。
你在殷公子面前到底算是什么呢?
不堪入眼,却又需要留意。
形同鸡肋。
“聂清河,你居然也有脸来这里?昨个不是被关入牢狱里头了吗?”
后边传来了一个极为刺耳的声音。
牧宴看着自动过来白给的女配,不由得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聂清河目光冷清的看着走过来的炫耀的聂清瑶,手上正拿着一把长剑,那把长剑看上去很是眼熟,可惜的是牧宴忘记了在哪里见过这把长剑了。
以顾昭之这么多年来的鉴宝能力不难看得出来那是一把绝好的宝剑,不过为什么会在聂清瑶这种货色手上,他就颇为郁闷。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不过,你有这点心思管我,倒不如花些心思在祝居江身上吧。”
聂清河此话一出,聂清瑶的面容上微微难看。牧宴记得在她为数不多的日子里,关于聂清河的传闻中,祝居江是聂清瑶的未婚夫,之前处处刁难聂清河来着,但是,昨天好像是去找了聂清河,貌似还送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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