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宴随即生硬的抬起了冰冷的手,手上沾满了血迹,细长的胳膊上面划着大小不一的伤口,新旧交替的伤疤,令人感到害怕,另外一只手已经被长长的黑箭射穿。
“谢主子知遇之恩——”说到这里,喉咙里猝不及防的涌上来一口腥铁味,胸口的绞痛一阵接着一阵。
那人带着颤抖的腔调,慌张的大喊道,歇斯底里。
“军医!军医!军医在哪里?”
“我不过是……主子身边的一个随从,能为主子而死,此生,足矣……”
说罢,他便抱起已经失去灵魂的躯壳,在绝望之中寻找最后的希望。
那天,血与雨水混合在一起,一路上,血迹被拖着,沿着一路,流了好长好长……
牧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了。而她也难以回忆起来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唯一印象深刻的是那是个凄凉而悲壮的梦境,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牧宴同聂清河慢慢悠悠的吃了早饭,坐在对面的顾昭之与君安如从一开始就没有话说,两个人无言以对,不过对聂清河倒是充满了关怀,以至于桌上的谈话都是关于聂清河的,导致牧宴在思考自己是个电灯泡。
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谢沉封强制要求她来,她也不会来凑热闹,毕竟这种地方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口角。
牧宴正磨蹭着怎么跟她开口说要去璇绮楼的事情。
聂清河就自行开口道。“下午我打算去一趟璇绮楼。”
牧宴心中一喜。这样,她倒也不必花费别的心思。君安如闻言同顾昭之,两个人颇有默契的交换律一个眼神。
牧宴看着两个男配十分契合的样子,心中吃惊。
不愧是男配,在女主要去风月场所这上面达成出奇的一致。
“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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