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封抬眼,一眼便瞧见了站在莫殷白身边的俊秀书生。难不成,是他?
也不太可能,这书生平日与莫殷白四处鬼混,常常夜宿花街柳巷,莫殷白也极少会带书生回来,嫌疑并不大。前些日子这莫殷白还因为一长相姣好的女子而到他的府邸撒泼。
谢沉封心里做天人交战。
见状,裕王随即缓缓开口,嗓音低沉。
“看来,约莫是闹了什么误会。”
裕王就这么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谢沉封,好似方才谢沉封所说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表现自己是个个跳梁小丑一般,裕王脸上微微露出笑意,那在谢沉封看来,充满了嘲讽的意思。
“哼,我自当是不会以为令堂与昨天的事情无关,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令堂自当清楚。”
放下话,便扬长而去。
……
得到了五池白莲,牧宴一行人很快就启程回岳山门了。这天已经是回到岳山门的第三天,牧宴刚刚将墨笔风干的信条卷起来,随后将一只鸽子放飞了。
这些天,霍应山的病情目前好转。安师尊这几天都在忙着照顾霍应山,没什么时间抽出来管教牧宴,不过没有了安师尊,还有从如梦阁回来的齐文兆奉命来教导牧宴,这齐文兆从如梦阁深造回来,相当于一个海归学子的形象了。
在他们医学系还算是比较热门的一个人物。
撇下这个不说,牧宴前不久听闻了要在落燕山庄举办什么比试。牧宴不等这个比试有没有开始,她的脑瓜子里就已经能脑补出一段聂清河击败无数强敌,勇夺第一的局面了。
说白了,这还不是给聂清河加分的。
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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