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牧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紧紧地闭着嘴,沉默着,一言不发。外边很快吹进来了大雨,重重地敲打在青石板上,正在路上行走的路上的行人匆忙的跑起来,跑起纷乱的步子四处躲藏。
客栈里头又多了几个进来躲雨的路人。
见状,君安如则是笑了一声,温声朝着牧宴说话,俯身朝着牧宴看去。
“还不肯说吗?”
君安如的说话声极细。
牧宴缓缓地抬起眼帘,看着站在自己面的君安如,心里忐忑不安。这种感觉,与外面下期瓢泼大雨的样子极为相似。那雨水好似敲打在她的心上一般,焦灼感刺激着她的思绪,犹如一团杂乱的线团,无法疏解。
外边的雨声逐渐越变越大,越发清晰。
这怎么说?说她是被迫当卧底?说她不是故意要通风报信?
这谁信?
牧宴迟迟没有开口,乌黑的眼眸只是平静地瞧着地板,看起来沉默的宛如一尊雕塑。
“还不肯说吗?”
君安如随即又好似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挺直了身板,看着站在面前的牧宴。她看着挂在君安如腰间的长剑,极为刺眼。
很快,聂清河婉转如百灵鸟的嗓音将君安如吸引过去。
“君师兄。”
君安如很快就偏过头看着从楼下上来的聂清河。
牧宴见此,这才稍稍松解下来。君安如对着刚刚松懈下来的牧宴深深的看了一下,这一下看的牧宴心惊胆战,牧宴的脑子里面已经浮现出她被带回岳山门被众人喊打喊杀的局面了。
甚至能预见君安如腰间那一把长剑还不留情的捅入她的腹中,当场毙命。
“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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