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江公子来了。”
从朱红的门外走进来一个小侍卫,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熟悉的面孔,即:江止
他抬起狭长的眼眸看着走进来的人,一身风尘仆仆,腰间挂着一个布带。
“这是你的要东西。”
江止目光厌恶的朝着男人看去,随手将腰间的布带丢在了他的桌前,那男人对于江止的无礼倒也不恼什么。只是看起来十分温和,倒是有一种笑面虎的感觉,微微一笑,朝着江止说道。
“坐下吧。”
“不了。”
江止看上去极其不耐烦,转身就走,就好像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把东西交给他之后就要走。
“主子,人已经昏迷过去了。”
很快,从外边进来了一个小厮,朝着男人说话,话毕,外边的人就将打的半残的人拖进来。那人已经因为痛苦而昏厥过去了。
江止见状,心里自然清楚这小丫头约莫是惹了这个男人的不快,反正在他眼里人命视如草芥,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生死。
可江止就不明白,这么一个生性残暴多疑的人居然会出现这里。
有的时候,江止看见这个男人的瞬间不禁怀疑,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
“拖出去,我眼里最不见得肮脏的东西。”
他随即寡淡的开口,狭长的目光低垂,继续浏览着手上的宗卷。
“温钧,你什么时候去的?”
江止在踏出低低的门坎前,低低地询问了一句。
“正如你所见,前几天才到的,只不过是去拜访了一下县令罢了,你何必如此紧张——还是说你在怕我做些什么动作?”
男人狭长的眼眸随即落在了江止的背影上,看着江止僵硬的背影,嘴角只是轻轻段位扯出来一抹愉悦的笑容。
“自然不是。”
话毕,江止步子急速的朝着外边走去。
男人看着江止离开的背影。
“这才发展到哪里?就这么不愿意继续下去了?这要是发展到后面,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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