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宴早上只吃了一块馒头,根本没有办法充饥,一大早就将人绑了去官府,折腾了一上午,这件事情终于落定了。
县令穿着官服看着一行四人骑马走了,只觉得可笑,但他依旧照办他们两个人。他在这里当官又不是一年两年了,该怎么做他心里还是清楚的。
“哒、哒、哒”,从不远处骑着快马的人朝着这里来了个人,等县令定睛一看,原来是来了个熟人,官老爷一见这人来了,连忙上前笑脸相迎。
“那位大人可是要来了?”
县令老爷看着他干净利落的从马背上下来。
“我们家的那位大人今天到了此地,希望县令你好生招待便是,不然,你我都是知道他的脾气一向不好的。”
四个人在小县城上停留了片刻。牧宴从小贩前购买了几块油饼,虽然不大,但是能充饥,价钱也比肉包子来的廉价。
牧宴走在路上,四处观望。这个小小的县城里面车水马龙,虽然不是很热闹,可人还是很多的。
“吱呀吱呀”马车滚动的声音从后面过来。牧宴下意识地朝着后边看去,只见一辆香车宝马朝着这边跑来。牧宴朝后退了一步,尽量靠边站。
那辆马车开的很快,人群从原来并不大的小道上尽量让开了条路。
“这路也就这么大,不走大路偏偏爱走小路。”
牧宴低声吐槽,嘴里咀嚼着油饼。
牧宴看着那车帘子被风卷起一角,一张令她愕然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中,呼吸一滞,一时忘记了咀嚼,看着那张面容很快就被车帘子遮住了。
牧宴的目光追随着那辆马车,直到它消失在下一个路口的拐角处。
牧宴仔细的回忆那张面容。
面容冷峻,双眉入鬓,剑眉星目的面孔。那眼神跟她那好师兄如出一辙。
这不是谢沉封是谁?!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谢沉封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懂。
难道是因为聂清河?
她这一个月都在岳山门,即便谢沉封有飞鸽传书交代她一些事情,可是他并不打算让她知道练衣教的近况,她在谢沉封的书信里面没有看见一点关于练衣教的消息。由此,她目前不清楚这练衣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谢沉封刚刚上位,教中事务应该由他亲自操刀才对,新官上任不耍几把火他怎么立威,他这个时候应该在练衣教才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了,牧宴。”
聂清河此时正从对面走过来。
“好。”
牧宴没有多做他想,只得先把这件事放在一边。
……
赶了几日路程,终于来了云中城。云中城的山谷里头长着“五池白莲”,一想到明天就要去送死,牧宴这几天都把埋在哪里的风水宝地都想好了。
“太好了,明天我们就能回去了。”
聂清河朝着君安如说话。这几天聂清河对君安如的态度良好,这让江止并不快乐,接连几天都没有理会牧宴跟他说的事情。
无奈之下牧宴只能去找君安如,谁料君安如不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聂清河之前不是没有找过,只是聂清河常常忘记她的事情,而且看起来相当的忙碌,她并不是岳山门的弟子,而是如梦阁的,所以如梦阁那边有什么事情,她也要照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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