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长身玉立,逆光在他俊美邪肆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冰冷阴鸷的气场瞬间蔓延起来,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看着她的水眸:“怎么,想让我心疼你?”
只是这么一句话,沈月月鼻尖酸了,满腔的话都塞回了肚子里,长睫垂落。她对他大约不过是宠物的关系,生气了就可以随便关起来。又怎么会管她的死活。
看她安安静静的模样,纪言的声音更是暴躁:“沈月月,有胆做就要有胆承认!”
“........”她如鲠在喉,满腔委屈却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声音就是哽咽的。
“不说话?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啪的一声门再度关上,沈月月无力地落在地上,心头萦绕着酸涩。
纪言转身把身后的仆人吓了一跳,对上他阴鸷暴怒的墨眸,仆人连忙低下头:“这是给沈小姐的晚餐。”
一杯清水,一碗粥。纪言锁眉,喉咙滚动了一下,“给我!”
沈月月趴在地上,脸蛋发烫,隐约感受到门似乎开了。
纪言看她居然趴在冰冷的地上,怒火中烧:“沈月月,你给我起来。谁允许你趴在地上的!”
该死的女人,不知道地上多冷吗?
她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模样乖巧得让人心疼。纪言脸色有些不好看,蹲下身把人搂入怀里,她的脑袋顺着靠着他的肩膀,出水芙蓉的脸庞苍白。
纪言的大掌覆盖上她的额头掌心瞬间传来一阵滚烫,他的手颤抖了一下,心脏漏了一拍。
“沈月月,醒醒!”
她发烧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该不会出事吧——不,他不能让她出事。他开始后悔了,若是他今天没有来看她,是不是就要永远失去她了?
纪言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呼吸变得艰难,转头对身后的仆人怒吼,声音都有些变了:“还不赶紧去叫医生!”
“我马上去。”仆人双腿颤抖,连忙去叫医生。
纪言抱起她,那一瞬间才发觉她居然瘦了这么多,他的动作情不自禁变得小心翼翼,宛若抱着最宝贵的宝物,生怕一用力就把她弄碎了。
他抱着她回到别墅,小心放在床上,忽然看到她额头上的一点青紫,因为被头发挡住了,并不是很容易发现。
他的俊脸更加难看,却还是拿了药膏给她轻擦伤口。
“两天。沈月月,两天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他骨节分明的大掌直接抓住她的小手,看着闭着眼睛的人儿,恨不得把她摇醒。他就知道不该让她离开自己,他稍微不注意她就会出事。
很快,林子然来了,他穿着白大褂,风度翩翩,给沈月月检查了身体。
“她发烧39度,怎么现在才发现,要是再晚点,她可能就.......”
“治好她!”
林子然没了废话,手法熟稔给她打上吊针。这些年沈月月生病,几乎都是林子然给她治疗的。对她的印象倒还可以,看着挺乖巧的一个女孩,说话也轻柔。
林子然思考间拿出来一瓶葡萄糖放在旁边,然后坐在床边,问了纪言一个问题:“为什么偏偏是她?”
“我只有她。”纪言回答很直接,干脆。
林子然看她乖顺的模样忍不住为她说了两句话:“比她好的女孩大有人在。纪言,她也只是个女孩而已,放过她吧,你看看她都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她还能经得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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