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件事以外,还发生了一些别的变化,比如同桌经常笑眯眯地问我:“你要不要给温辞远送信?”
我笑得像夏日里开的向日葵,我说:“不用,我可以自己去找他。”
他的同桌也经常贱兮兮地凑过去问他:“你有没有什么小纸条要给顾九九的?我帮你送!”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他的同桌,又转过头,继续写手底的作业:“不用,我可以自己去找她。”
我和温辞远说起来这件事情的时候,温辞远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
我戳了戳他的手臂,问他:“你怎么不说话啦?”
说起来,我们那个时候读高二,按照他说的初中毕业在一起的话,差不多两年,他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对我的亲密仅限于拉手,摸头,还有拥抱。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瞳孔里满是认真:“我和你在一起那么早,是因为怕你等得太久,怕你被别人拐跑了,其实你还小,而谈恋爱其实是大人的事情,只有大人才能对自己喜欢的人负责任,最重要的是,第一次恋爱很美好,不要轻易开始。”
他又停了停,我和他是坐在学校的凉亭里说这些话的,凉亭旁边有一株腊梅花,打春以后,天气变暖,阳光照得人暖暖和和得想睡觉,风一动,鼻尖还能嗅到腊梅花的香味。
他又接着说:“他们两个的事情,等高考完再说。”
我懒洋洋地坐着,头脑被阳光晒成了一团浆糊:“我没想那么多,不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后来慢慢长成大人,听过许多遗憾的故事,回想起今天的谈话,一方面感谢他对我喜欢得认真,另一方面觉得他真的想得很周全,当时的我,觉得喜欢就可以在一起,没有想那么多。
高考完之后,我和他不约而同地将彼此的同桌约了出来。
两个人面对面很害羞,我和温辞远相视一笑,彼此眼里都有撤退的信号。
我识趣地开口说:“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人了。”
拉起旁边也在起身的温辞远,一起去了冰店吃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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