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派出去抓拿那个女人的侍卫们很快就回来复命了,有人看见她们进了太子府上。君羡几乎是气的直接把自己能入手的东西直接朝着禀告的侍卫的身上砸了过去,“一群饭桶,都知道人在哪里了,怎么不抓回来”
哪些侍卫不敢躲避自家主子扔出来的东西,头上挨了一记之后,也不敢去擦拭上面的血迹,只是跪在地上连连的求饶,“殿下,没有太子殿下的允许,小的们根本就进不去、”太子殿下虽然少了左膀右臂,可他毕竟还是太子殿下,只有没有被废掉的一天,属于他的权利和地位就摆在那里。
他们这些侍卫如果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只要踏进一步,太子府上的士兵一定会就地把他们一一杀死的。“没用的东西”君羡此刻一个不留神碰到背部的伤口,他疼的龇牙咧嘴的,也实在是被他们这群废物气的不轻了,“都给我出去领罚”
他迁怒与侍卫们,这些人只是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就应了一声乖乖的退了出去。“就让他们潇洒几天”君羡咬着牙冰冷的说道。他现在就是要养好了伤,那时候,连同太子的老窝也一起给端了,看看到时候他们还能躲到哪里去。
牧璃歌动了动自己被锁着的四周,他一抬眼就看见不远处站着的白色的身影,苏白此刻饶有兴趣的看着牧璃歌悠悠的转醒,“怎么样,还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这间密室吗?”苏白的眼神冰冷,他看着被自己束缚住的牧璃歌似乎心情不错。
“呸”牧璃歌朝着他所在的位置吞了一口唾液,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苏白不说话,“我忘记了,她没死之前,你也成不了我的药引子之一”苏白似乎一点也不介意牧璃歌眼里对他的恨意。“忘记告诉你了,那个丫头我可是精心找回来给你准备的”苏白笑眯眯的围着牧璃歌走了一圈之后,这才停了脚步。
果然看见牧璃歌眼里的诧异之色,“反正你不久以后也不会在这世上了,我就不妨让你做一个明白鬼”苏白双手被到自己的身后,他俊逸的神情好似谪仙一般的风采如果不是他此刻说话的内容一定没有人会相信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早就策划好的了。
“她可不是什么孤儿”苏白笑着说道,一排白森森的牙齿随着他的笑容在牧璃歌的眼前放大,“是你杀了他们”牧璃歌咬着牙问了一句。“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修炼之人最是忌讳杀戮,我不过是见到了不救而已”苏白看着双手双脚被四个地方锁住固定在墙壁上的牧璃歌轻轻地解释道。
“她也从来就没有亲近过你”牧璃歌看向苏白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养不熟的白眼狼”苏白好像被他的话触碰到了心里的底线一般,他手里掐出一道法决朝着牧璃歌的身上就打了出去。只见一道白色的光芒不偏不倚的击中牧璃歌的心口,只听见他闷哼一声,接着嘴角边就有一道血丝沿着他薄薄的唇瓣滴了下来。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苏白冷眼扫向牧璃歌,他最是讨厌别人挑战他的底线,这次出手也不过是小小的教训了他一下而已。打不死他,却不代表不能给他一些苦头吃。
“我有一个好消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听”苏白神情淡然的走到牧璃歌的面前,好似刚才出手打人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此刻的他语气变得很是温和无害。牧璃歌把头转向一边,那神情就已经说明了他并不想听他所谓的好消息。“真是可惜了,听二皇子的人传话过来,她可是已经进了瀛州城。”
苏白目不转睛的盯着牧璃歌的脸上看着,在听见她进城几个字的时候,牧璃歌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焦虑,“我就说你会感兴趣的,只可惜,让她逃了。”苏白轻轻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不过,他继续看着牧璃歌笑着说道,“逃了也无妨,你不是还在我们手上吗?把你当做诱饵,还怕她不乖乖的上钩。”
牧璃歌身体突然向前一倾,低头就狠狠的朝着苏白的胸口撞了过去,苏白的反应极快,在牧璃歌动作的前一秒,他的身体已经悄无声息的后退了几步,直接避让了开去。“你就愤怒吧,我最喜欢看人临死前哪些无用的挣扎了。”都说修炼的人清心寡欲,可是眼前的苏白却是完全另一副可怕的面孔。
牧璃歌即便不说破,大概也知道有些人修炼到了最后是会走火入魔的,从正道堕入魔道也不过是一念之间而已。看苏白此刻的疯狂的状态,他猜测的方向说不定是对的。“你不是被亲人用火烧过一次吗?那么我会让你再次体验一次那样的惨烈的体验”苏白的眼神开始变得狂热和急切。
疯子,牧璃歌的心里只冒出怎么一个单词,只是他的能力却被眼前的苏白强行的压制了,他原本是可以招呼魔物为他所用的,可是他却克制了原始的本能。招呼魔物所产生的反噬现在几乎都是直接被叶海棠替代了,他见过一次她那样痛苦的神情,即便是被苏白设计抓住的一刹那,他却没有使用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强大的实力。
叶海棠被人一路带着进了太子府上,君煜此刻已经看上去垂头丧气的,他似乎被眼前的困局束缚住了手脚一般。看到管家带着两个陌生的女人进来的时候,他的眉头就微微的拧了起来。“谁让这些女人进来的,本殿下现在最是讨厌看到她们了”
这些女子都是见风使舵的高手,眼看着自己跟君羡之间的皇位争夺战的过程当中就要败北的时候,哪些个女人就纷纷找了借口试图离开自己的身边。“参见太子殿下,我们是牧大人府上的人”叶海棠一进大堂就看见君煜那张黑的可以跟锅底媲美的脸庞。
她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行了一礼之后,这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你这个女人不是已经走了吗?”君煜一抬头就看见叶海棠和另一个穿着中性的女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这个女人他很是面熟,可不是,牧璃歌冒死要救的女人,他不熟悉才怪了。
“是的,之前承蒙牧大人的帮助,我已经离开瀛州了”叶海棠轻声说道,“现在牧大人有危险,所以我又回来了”她说的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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