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你难道不想说些什么吗?”就在大家都在喋喋不休的时候,终于有人将目光转到了一个坐在后台的更衣间的年轻男子的身上。
他坐在那里,脸上的厚厚的粉妆还没开始卸掉,他的眉眼间看的出五官非常的精致。
被人点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那个年轻的男子,动作自然的转过头来,
“你觉得我需要说点什么?”他嘴角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大家都是卖艺的,人家技高一筹了,
怎么滴,要自己出单打独斗吗?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屑跟那个小子有什么正面的冲突。
他吹他的笛子,自己演绎自己的戏曲人生,似乎井水不犯河水的吧。
“楚玹,话可不能那么说吧,你可是我们的台柱子,现在的生意怎么低迷,你是想要我们都饿死吗?”
戏班子里的人早就看这个台柱子不顺眼了,只是老板无时无刻不都向着他,大家心里不舒服却不敢正面跟他有什么冲突、
“你们太看得起我了,外面的能人不是我可以一个赶走一个的,你们会不会饿死,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要让自己出去做什么出头鸟,去碾压什么人,他楚玹实在没什么兴趣,在他们的眼中自己不过就是老板的一个玩物而已。
老板很多时候对自己都是言听计从的,咋一看,就是楚玹也觉得自己就是老板的男宠什么的。
这一点他们看在眼中,对自己的鄙夷就是遮挡都不掩饰的。
楚玹什么都不说,他们愿意怎么脑补自己的画面,随便他们,他就是这个戏班的台柱子了。
老板就是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从来就不会反驳他的观点了。
他就是要活在别人的视线里,羡慕的嫉妒的恨的,只要是他们的情绪,自己都能一一坦然的接受了。
他是不是一个玩物,是不是一个笑话,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行了。
将脸上的厚厚的粉直接拿了湿毛巾擦拭,不再理会后面那些叽叽喳喳的谈论声。
他不去找对方的麻烦,不代表他不去看看那个能吹的那么好音乐的人才是什么样的。
他喜欢在舞台上演绎不同的人生,看着舞台底下那些人痴迷的眼神,尽管更多的人是看不起他这样的卖艺者。
一样技艺高超的人吗?他很是好奇那是怎样的一个少年了。
所以,楚玹将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换了普通的衣裳就从后台的更衣间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后,不忘将一面有着黑白颜色的面具随身带上了。
所有人只是当做他喜欢那张面具而已,只有他知道,这个面具意味着什么。
如果,没有它的出现,现在的楚玹说不定就是人们所看到的,都是男人们的玩物了。
现在,他不是,他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同样可以驱使别人为自己办任何一件他并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这就是面具带给他无限的好处。
他一直都知道,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有些期待了。
在没有离开襄城之前,叶海棠每天的工作还是排的相当的紧凑,一小段时间是陪着蓝景兮外出卖艺的。
余下的时间,她可以去请了她过去帮忙的人的家里看看,好歹也没有什么大问题。现在的叶海棠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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