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周里长有些不相信。
尽管何瑶做事挺凶悍的,可周里长觉的自家没什么对不起何瑶的对方,何瑶也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
见丈夫反应疑惑,周婆子更是气的抓狂:“有什么不可能的,何瑶在外头说巧玲经常去镇上是为了私下见男人。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了,连寡妇张嘴就说巧玲在外头有了姘夫,说的话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周巧玲听见了,也立刻从房里跑了出来,尖叫道:“什么,何瑶敢那样泼我脏水?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家,她传那种瞎话要我以后怎么见人啊!爹,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她就是个没良心的小贱人,疯狗一样乱咬人。”
“就是啊,巧玲要是名声坏了,以后可怎么嫁人啊!”周婆子指着自己脸上先前同连寡妇厮打出来的伤痕。继续哭喊道:“看看,我上门找他们理论,林钊同何瑶扑上来就一起打我,不讲道理啊!”
周婆子脸上都是抓挠出来的一道道印子,说林钊打人周里长是不信的,但是何瑶打人是有可能的。
好歹是他的老婆,里长的妻子呢。又是长辈,何瑶怎么能说打就打?竟然还传瞎话,女孩家的名声,是说坏就能坏的吗?心肝也太黑了!
为了老婆女儿,周里长很快也怒火涛涛。气的立马就道:“走,我就不信他俩真敢无法无天了。这河东村,还是我当家呢。”
“林钊有能耐,得多叫几个人呢。”周婆子说着就跑到了周里长的几个兄弟家,咋咋呼呼把这事说了。
一听说何瑶敢坏周巧玲的名声,周家人都坐不住了,纷纷丢下手头的活跟着去大宅院。
大宅院内,何瑶同林钊一起吃完了早饭。刚洗刷干净碗碟,就听到了周家人再次叫门的声音。
两人当即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一次是何瑶先过去开门。她并没有把大门彻底打开,而是只打开了一小半,自己走了出去。林钊也立刻跟了出去,他明白何瑶氏怕卫氏被惊动,顺手关上了大门。
门口,周里长阴沉着脸,带领着一群男男女女足有二十几号周家人站着。一瞧见小两口,他就怒气冲冲的问道:“何瑶,你老实说,有没有编排我家巧玲的闲话?”
“有啊!”这事何瑶敢作敢当,承认的非常爽快。
周里长顿时被气的嘴唇都哆嗦,抬手指向她怒道:“自打你被林钊救起,不管是你俩的事还是你娘的事,我都不偏不倚的帮了你。我自认为这个里长还是当的很公正的,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害巧玲的名声?”
“听听,她都承认了,我没说错吧。咱家巧玲清清白白的被泼了脏水,可不能随便算了。周婆子立马就催促道:“孩他爹,你别和她啰嗦了。她就是个欠抽的小贱人,要教训了才能长记性。”
说罢她就张牙舞爪的想冲向何瑶殴打。
周巧玲跟着喊:“对,打死她,小贱人竟然敢坏我名声,我今天非活活撕了她不可。”咬牙切齿的拿了根棍子,举得老高的也要去打何瑶。
周家人见何瑶真编排瞎话了,还是坏人名声的瞎话,都有些义愤填膺:“巧玲还没定亲呢,泼那种脏水是要害了她一辈子啊!何瑶疯了吗?这种人还留在河东村干什么,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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