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拿着东西回家,姜瑜儿接过针线,让姜子铭端来沸水消了毒。冷却。
转身对黑衣壤:“这里没有酒,也没有麻沸散。你先忍忍,我用清水给你清洗干净伤口缝合一下,这样会好得快一些。”
看着眼前这个着缝合面无表情的女子,心里开始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的女子来。还有,他们的穿着与这里格格不入,却有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没有半分拘谨之处。
黑衣人有些弄不懂,按理,这样的家庭,这样的衣料是他们所承担不起的。
还有,自己所棠床上,这被子是什么时候的被子了。怎么还有一股浓浓的霉味?这么结实的被子,真的叫被子吗?
姜瑜儿手上虽然拿了针线,可她本根不知道缝合伤口要怎么做,如果自己真的给他弄错了,有些牛头马面的,会不会伤口更加好不了?
姜瑜儿脑袋里千回万转地旋转着,最后还是选择了要给对方把伤口缝起来。
这么大的伤口,要是不缝起来,离开这里的时候,怎么把他弄出去啊?
拿起针,姜瑜儿大着胆子就往对方的肚子上缝去。
只是,前世看到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那么简单,怎么到了自己的手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人皮,怎么那么结实?针都扎不进去又是几个意思?
她欲哭无泪,只是,这烫手的山芋自己都接过来了,难道还要半途而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衣人疼得一身大汗,但硬是撑着没半句话。
可能他自己也想去试试,试试看这女子的话是否正确吧!
缝完后,不仅仅是黑衣人一身汗,就连姜瑜儿也是一身的汗。与气无关,全是自己紧张得。
常言道,瞎猫碰上死耗子,姜瑜儿这纯属于误打误撞。撞上了,你命好,活下去。没撞上,抱歉,回头找专业的大夫给你重新缝过。我这也就是个权宜之计。
其实,这一切都是无奈之举。闵家村不比张庄村来得方便,张庄村靠官道,而且离镇上不远。
闵家村则是恰恰相反,不仅不靠近官道,而且跟官道里了十万八千里。
交通的便利,可能也是姜家发家的一个重要因素。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好的交通便利,姜瑜儿可能也就只能种种田。等能有钱能把路修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何年马月的事情了。
要想姜家发展成如今的局面,那更是方夜谭。
古人讲究时地利人和,姜瑜儿觉得自己是全面都占了。
一切弄完,姜子苏的晚饭也算是做出来了。
姜瑜儿饿了一整,现在能吃下一头大象。看到一桌子不算丰盛,但也不影响食欲的饭菜:“今晚的饭是大哥做的吗?”姜瑜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问。
姜子苏白了她一眼,在做的,除了他,还会有谁去厨房做饭?
“唉?鸡肉?”看到碗里的鸡腿,个头不大,但还是让姜瑜儿惊讶了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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