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蕾这个超前的“光盘行动”,当然没有顺利执行下去。除了个别盘子,大多数的食材还都有几个人的量,她们没经验,买的时候大概都饿了,小贩欺负她们不经常买菜,只要不说停就拼命往袋子里装。
然后打扫餐桌,该扔的扔了,不然家里味道不好闻。蒲素去照了照镜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觉得又好了不少。一天他现在要照不知道多少遍,从未有过的臭美。
然后音乐收拾好了家务,一把摁住要给他上药。然后童蕾也凑热闹的要来帮忙,把蒲素当成了试验品,蒲素虽然哇哇大叫表示抗议,心里其实还是美的不行。感觉自己多了个小姨子……
然后就说这里缺一个不然买些碟片来看看,蒲素就让音乐明天去买,在弄些盗版光盘回来,他也确实喜欢看电影,现在这样看电影打发时间很好。
晚上童蕾在隔壁次卧里,蒲素心里就使坏故意让音乐弄出很大的动静,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让童蕾听见,音乐又不傻,就咬紧牙关拼死不从。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个态度坚决意志顽强,直战的……
第二天蒲素又是习惯性早起,跑到客厅给陈诚打了个电话,陈诚正在蒲园给留在那里吃早饭,老蒲之前他已经接到了。然后陈诚让老蒲听电话,老蒲就说还好他叫了陈诚来接站,不然自己带了百十斤重的东西根本不好出站。
蒲素没问他带了些什么,一说起来就没完,然后陈诚接过电话后,他想起来问陈诚他们到底几号回去,然后说也是小年夜一起回去,他们说的小年夜和蒲素想的一样,就是大年夜的前一天。
他是习惯吃早吃饭的,在这里没人给他弄。音乐睡的正熟,隔壁童蕾也关着门肯定在睡觉。面包饼干那些他又不爱吃。早上他就认为要吃点面点,但不包括面条,面条是被他算在正餐里的。
酒店自助早餐时他经常看到与人餐盘里端着炒饭和面条,他都不能理解,在他看来那都是正餐才吃的食物,而早餐就应该吃点油条包子、馄饨粢饭糕、豆腐脑……这种想法这一辈子他也没变过。
原本他想裹着棉睡衣不顾形象的自己下楼找个早点铺子吃一点再回来,可是一想这个区域作为高档住宅区哪里有什么早点店。往南还没开发,往北要过了延安路而那里也没什么住宅集中的地方。想到这里就觉得所谓高档也很不实惠,一点都不方便。
于是转了一圈,实在是饿,但是现有的东西他也实在不想吃。想到睡觉的音乐和童蕾就有点羡慕她两,于是回到卧室躺在音乐边上努力让自己再睡一会。
他这么一折腾把音乐给弄醒了,很母性的转过身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蒲素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充满着的不仅是感动还有其他复杂的情绪。
等到童蕾起来以后走路踢踢踏踏的完全不管不顾,动静很大。蒲素立刻下床穿了拖鞋出去,睡不着还得躺着很难受。
童蕾在外面的客卫洗漱,等她弄好出来蒲素就说饿了。童蕾瞪着眼睛说,冰箱里有小馄饨,吃不吃?哪里有小馄饨?我早上去翻过了。“
昨天买蛋饺,人家现包的,音乐买了就说当早饭吃的,在速冻里面。
那就太好了,你去下,我来做汤。给音乐也下一碗,我去叫她起来。
主卧里音乐还在酣睡,初为人妇不久难免有些不适应,而昨晚蒲素也实在是没有怜香惜玉。叫她起床后,自己去了厨房帮忙做馄饨的汤料,他喜欢做这个,觉得一碗馄饨味道好不好,汤料非常关键。
等音乐来了客厅,馄饨正好出锅。坐在餐桌上大家还都各自喊了一声早上好。蒲素喜欢这种集体生活的样子,毕竟他当过兵,这里多了个童蕾还真别说,多了不少家庭气氛。
馄饨味道不错,那时候差不多每个菜场都有那样的下岗女工在里面包馄饨卖,也没有地方现吃,只是一个很小的地方坐在那里现包,论只卖,只卖生的顾客带回去自己弄。
这边还在吃,那边电话响了。仓库老唐打来的,态度很客气,问是不是打扰到了。蒲素就说没事,然后老唐小心翼翼的问蒲素在哪,方不方便,蒲素就说自己在外面出差,年前大概都回不来了,让他有事就说。
“难怪等了几天都没看在公司看到蒲总……那还是等年后您回来了再和您汇报吧。”
蒲素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老唐就说也不是,只是在仓库几天他有了些建议想汇报,既然蒲素在外地那就等年后再说。
蒲素和他又客气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音乐就关心的问他几天不去上班行不行,蒲素说没事。童蕾就在边上说大老板哪需要自己做什么,都是别人在做。
“我算什么大老板?都在为员工打工,我要关门了他们都去喝西北风,我难道不想天天睡懒觉啊?”
蒲素这就有点矫情了。要说他穷肯定要跳起来不开心,夸他是大老板立马又哭诉自己不容易。这种人也不是他一个,社会里就太多了,没法认真计较。
然后音乐问蒲素想吃什么,蒲素说想吃大排,音乐和童蕾就说一会去菜场买。蒲素立刻提醒要她们带个回来,那就起码要到虹桥友谊商城才有了。
“上午叫差头容易点,我们吃完就去。”
“你们两要不都去报个名学驾照,现在有车也没人开,我的车还停在仓库。”
听她们这么一说,蒲素也觉得自己要有所表示。又给陈诚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古北一趟,开郭胜的子弹头过来。他也是觉得依维柯有点没档次,让音乐她们坐依维柯出去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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