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素蹲下来看看躺在地上的受伤妇女:“大姐,你没事吧?”
“腿疼,站不起来”
那个胖胖的妇女躺在地上说着。
蒲素看看她一时半会也没大事,神志清醒也没明显出血,稍微放了心。
“驾照呢,不拿驾照你也跑不掉。”
“车,车我开的这是我,我的驾照。”
刚被暴打一顿的醉酒男子,踉跄着过来一边说着一边把驾照递给蒲素。
蒲素接过来看看,揣在兜里,对他们说:“那现在把人送医院,去前面二院。”
“我开车去”
醉酒男子要去开车。
“你喝成这样,开什么车,再说这是现场,不能动。”
蒲素不同意。
“我没事,就那点路没事的。现场,什么现场?我都认还不行。”
醉酒男子对着围观人群说着。
“这是我车牌你们记住就行,这么多人作证,我还能赖账吗?”
蒲素想想,这么晚也不好打车,抬到大马路显然也不现实,于是就答应了。
见义勇为的年轻人跟着蒲素一起把那个受伤的大姐扶到车里,三个人挤在后座一起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挂完号要拍片子,急诊在医院二楼,蒲素还背着大块头妇女爬上爬下跑了几次,把大姐感动的不行她知道自己的斤两在那摆着呢。
蒲素问过以后才知道受伤大姐是公交公司职工,自己也是司机,下班路上出了刚才的事。
接着问她能不能通知到家人来,她说家里没电话,麻烦蒲素给她们公交分局打个电话让单位来人处理。
蒲素在医院门口24小时商店给她单位分局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后,那边说马上就来人。
这时开车过来的中年男子也来找蒲素,他刚蹲在医院花圃里吐了好大一会儿,这时看样子也清醒过来了。
中年男子摸出香烟给他递上,央求蒲素到时候就说是他开的车,一边说一边直冒冷汗。
之前开车的女司机是他徒弟,没驾照。晚上以为人少,他让她开一会儿,哪知道就出事了。
蒲素说:”我一会就走了,这事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以后喝点酒就回去睡觉,别装,没好处。以前没吃过亏是吧?”
其实他没发现自己就挺能装,打完人家还撂话。
没多久公交分局来了两个警察接手处理,蒲素看看情况,过一会就和那个年轻人悄悄走了。
走出医院的时候,蒲素感觉自己就是传说中事了拂衣去的大侠,潇洒的很。
医院离他家不远,两人走回去的。路上那个小伙子问蒲素:“你是老蒲儿子吧?”
听到他这么问蒲素也不奇怪,那一片都是同系统职工宿舍。没搬家前邻居他都认识,这次搬家以后很多人他都不认识,但别人认识他爸爸也很正常。
“嗯,是的,你认识我爸爸?”
“嗨,我看你就像是老蒲儿子嘛,你小时候,我们都叫你泡泡”
“装什么老资格呢,还我小时候呸!”
蒲素心里很不爽,但摸不清他底细也不好说什么。然后两人一起走进院子,蒲素家在第二个楼梯口,和他打个招呼就进去了。
蒲素上楼后那人还继续往里走,看来也是住一栋楼的。
第二天蒲素起床去上班,刚下床就听到“叮”一声脆响,什么东西在地上滚了好远。
定睛一看,不得了是王艳昨晚才送的生日礼物平安扣,这要是摔碎了自己没好日子过。
赶紧从地砖上捡起来仔细看看,幸亏质地坚硬一点没坏,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找老蒲帮他重新栓上就上班去了。
下班后,蒲素到王艳店里照旧等到她打烊。帮她搬好模特关上店门两人回家吃饭,现在蒲素生活已经比较有规律了。
进了房间蒲素换衣服,让王艳帮他在衣架上拿睡衣。他自己刚把皮带松开,只听到“叮”的一声,一眼看过去那枚平安扣又掉在地上滚动着
“真是邪了门了!”蒲素心里暗暗啐了一口。
辛亏自己穿的是衬衫扎在皮带里,平安扣肯定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松开了,只是一直被皮带兜住没掉出去,不然早不知道滑出去滚到哪了。
王艳惊叫一声赶紧从地上把平安扣捡起来,一边看坏了没有一边责怪蒲素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时蒲素才告诉王艳,她送的这枚平安扣今天已经是掉了第二次了。担心王艳不信,在换好衣服后还出去找老蒲做了证明。
老蒲听说后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不会啊,我早上打的是死结,绝对不会松开的,除非绳子断了。”
蒲素前面换衣服后就找到那根红线,还挂在自己脖子上,他和王艳两人检查过丝毫没有断裂的地方。
回了房间,王艳说:“我昨晚打的也是死结”
然后王艳又重新把那枚平安扣挂在蒲素脖子上,打了几道死结后又用打火机把线头用火燎了一下。
“好了,这下肯定不会掉了。”
王艳伸手抻了抻红线,满意地说着。
只是蒲素心里一直觉得不对劲,不知道哪里怪怪的,只是闷在心里没有对王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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