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音昭刚下公交，走了几步，就被人喊住。

“音昭，早上好！”

是黎辉，“早上好！”

两个人并肩走路，气氛有点尴尬，但是毕竟是金主的儿子，还是把关系弄好一点比较好。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完了，更尴尬了，音昭抢先说：“你先说”

“我都没想到音昭同学会来辅导我的功课”

没事儿，反正给了钱。但话是不能这么说滴，“昨天正好看到了，正好来了兴趣，看看我学的怎么样”这样说，没问题吧？

“噗，所以我是你的小白鼠吗？”

音昭用一副你才发现的表情看着黎辉“对呀！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只要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嗯，这件事，你妈妈应该也明白！”

“你，我......哎，那就请你好好对待这只小白鼠吧！”

“嗯哼”，接着又嘀嘀咕咕，“怎么可能，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可怜的黎辉只听到前面的应答，之后面对的是魔鬼式的训练。

“话说，昨天，你和我妈讲价的时候，稍稍打破了你在我眼中的印象。”

“嗯？怎么说？”音昭侧过头看着她，小小的脑袋中充满着大大的疑惑？

“就是吧，我感觉你和我妈就像在菜市场一样，感觉你多了一丝烟火气。”说完，小心翼翼的去看音昭的脸色，她不会生气吧。

不气不气，反击回去就行了，“对，确实很像，你也应该感谢我，我把你的价格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