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猪头还是头猪?
任何两件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即便再离奇诡异,如果有个合理的解释,一切就都通了。
这是黄朝深信不疑的,破案就像算数学题一样,找对了方法用对了公示,才能得到准确的答案。
黄朝把自己所想到的一切,全都通过耳机告说了出去。
庄华走到窗边用手捂住了耳机,他不想让富强听到任何只言片语,他用旁光瞄着沙发上。
富强感到了一丝的不安,无处安放的紧张让他一直喝着茶水。
“赵大年的画是怎回事?我们安那边的人,查到你卖了一副画出去?这个赵大年是不是就是刘玉山?”庄华从窗边走了过来,坐在了富强对面。
“对,是我姥爷画的,今年建国70年,省里和市里举办”富强解释着卖画的来龙去脉。
“这些我们都知道了,你的买家,叫黄朝的那个大学生,已经被我们控制了,说点儿新鲜的吧!刘老为什么要画这样一幅画?”
庄华立即打断,又开启了审问模式。
富强仿佛明白了一些事情,眼前这个人应该不是姥爷以前的手下派来的,这是在玩套路。
被双规的人,往往会被约谈人告知,你没什么大事,只要交待了就行了,贪了多少吐出来,你的问题就没了,这是烟雾弹,故意让人放松警惕的,等你实话实说了,他们就会把这些当做证据。
“这画一直扔在家里的库房,姥爷去世之后,就把所有的东西全给了我,我扔又不是,不扔又不是,但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画的,他没有这些爱好,以前总有人找他题词,他字写的差极了,所以一个都没提过。”富强极力的解释着,刘玉山没上过多少学,认字也是在参加革命之后,他对文人的书画之类并不感兴趣。
“富川义成支持的那家报社,所有人都死了,而且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内,而他们也画了一些署名赵大年的画,这件事你知道吗?”庄华刀子般的眼神又刺了过去。
“我不知道,一点儿都不知道,从没听说过。”富强的头像吃了n一样的摇着。
“你知道的这些是刘老告诉你的吗?”
“他不会跟我说这些的,都是我姥姥说的。”富强一副无辜的眼神。
庄华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然后突然转身。
“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富川义成叛变后,报社的人准备进行锄奸,而你姥爷泄密了,富川义成其实并不想杀这些人,但没办法,鱼死破的时候,他只好选择出卖了同志,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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